权清抖着手,扒开阴唇,刚高潮过的穴口又红又嫩,如同淬了血。贺睢之看着泛红的穴肉,快速撸动射了出来。
权清合拢腿,趴在枕头上问:“还有几天啊……”
“快了。”贺睢之说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恋爱后第一次尝到分别两地的苦,两个人都酸酸的。
隔天,权清无精打采地去上班,刚到公司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权清接起来,“陈慎?”
陈慎问道:“你今天有空吗?”
今天工作不多,应该能按时下班,权清说:“有,我六点下班。”
“好,到时候我在这里等你。”
陈慎发来一个地址,是一家很贵的法餐。权清心里有点不安,这么贵的餐厅,再加上专门在放假期间跨市来找自己,权清猜想是不是血检出了什么问题。
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权清打车到了那家餐厅。
餐厅开在一个很有法式风情的旧楼里,处处种着花浪漫至极。
权清无心欣赏,在侍者的引领下找到了陈慎。
“谢谢。”他对侍者轻声道谢,然后落座。
陈慎看着他,脸上却没有笑意,看起来有些紧张,权清的心沉了沉。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报告出了问题?”权清问道。
陈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点了餐之后,才缓缓说:“权清,我认识你有……十几年了吧。”
一下子说到那么久远的过去,权清只能按下心思,附和道:“是,那时候我才上……二年级?”
“那时候,我爸会带你到我家。把你放在我家那把高高的餐椅上坐着,你下不来,伸长手让我抱你,含着泪花叫我哥哥。”
权清多少有点尴尬,他似乎能明白贺睢之为什么对陈慎意见那么大了。
“我太小,都不太记得了。”
“可是我记得,而且记了这么多年。”
权清沉默不语。
陈慎握住权清的手,两人视线相对,他说:“权清,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如同一把重锤落地,权清此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却没有犹豫,他抽回手,说:“对不起,我只把你当成朋友。”
“很重要的朋友。”
陈慎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样,连脸色都未变。
“你在和贺睢之恋爱?”
权清没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
“他并不是良配,”陈慎看向正在弹奏钢琴的人,漫不经心地说,“叶公好龙的故事你听过吗?”
“他喜欢龙,可当龙真的来了时,他却被吓破了胆。”
权清没听懂他的意思,一脸茫然。
陈慎转头看向懵懂的权清,突然有种划破脓包的爽快。虽说这样想很卑劣,但有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卑劣的人,此刻在享受伤害权清的快感。
“血检的报告出来了,你怀孕了,权清。”
坐在自己对面的权清,介于青年和男人之间。穿着衬衫时,越发像高中学习很好的学长。但此时他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混合着震惊和惶恐,呆若木鸡。
“你……你说什么?”权清手都在抖,压着嗓子问。
陈慎好整以暇地叠了叠餐巾,仿佛在说天气或者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怀孕了,千真万确。”
犹如晴天霹雳,权清傻住了,脑子像生锈的机器停止运转,发出咔咔的响声。
“我……怀孕了?我怎么会怀孕呢?我不是不能怀孕吗?”
陈慎很享受地看着他的表情,回复道:“随着性成熟,怀孕的可能性在增加。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