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拉过他攥着笔的手,在自己心脏位置涂了一颗小小的心,歪歪扭扭写着:HSZ。
权清看着他,脸颊遍布热汗和泪水,鬓角的发打湿了粘在脸上,眼睛里有化不开的蜜意,薄唇微动,轻声说:“都是你的,从身到心。”
雨声泼洒中,这句话清晰了然,和我爱你一样动听。贺睢之抱住权清,抱住自己这辈子最亲爱、最珍贵的人。
给我do!
大山不过是一粒灰尘
第二天清晨,贺睢之早早醒来,刚准备起身,权清就醒了,迷蒙着双眼伸手拉他:“你去哪?”
贺睢之吻他的额头:“我去给你买早餐,再睡会。”
察觉到贴着的额头温度不对,贺睢之脸色一变,用手背测他的温度。
真的有点烫,昨天下着雨本来就凉,再加上裸着做了那么久,一冷一热就容易生病,贺睢之懊悔不已。
“宝贝,你好像有点发烧。”
昨晚闹得太晚,权清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裹了裹被子不说话,把头都埋进被子里。
贺睢之没耽搁,洗漱完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买了药,又买了早餐急匆匆地往回走。
他刚进门,陈慎已经醒了。经过昨天的事也再不装那副笑面虎的模样了,看到他手里的药,冷声冷脸地问:“权清发烧了?”
贺睢之斜了他一眼,心烦意乱地说:“关你什么事。”
权清没在,贺睢之才懒得装。
贺睢之烧了点水,掺好温度,一转身陈慎还站在客厅,说道:“陈医生,还不走等我八抬大轿送你呢?”
说罢进了房间。他把权清哄起来,扶着他的背喂他喝药,这才放他继续睡觉。
大门响了一声,应该是陈慎走了。
贺睢之浸湿毛巾,给权清擦额头的汗,擦手心脚心,物理降温,心想他的抵抗力也太弱了,回去得问问医生该怎么办了。
权清一直睡到中午,贺睢之以为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权清懒懒地睁着眼睛,说:“最近特别容易累,总是困。可能是因为春天吧。”
春困秋乏,权清想着,看贺睢之忙前忙后的,好笑地拉住他:“你别忙啦,小发烧而已不要紧,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月检度假福肺
贺睢之不满地说:“你要重视起来,健健康康的,怎么三天两头就生病。”
权清为了证明自己只是低烧,很是强健地下床蹦了两下,亲亲贺睢之的脸说:“别担心,等会去医院一趟。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今天就把我爸接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之前在医院,贺睢之总是过一会就要出去接电话。
“工作是不是很忙?你怎么不和我说。”
贺睢之蹭他的脸,像黏人的猫,“没关系的,你最重要。”
两个人接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贺睢之正色道:“股份拿到手了,加上我控股的公司,已经超过贺风。现在还不能声张,只等回去收网就好了。”
权清有些担心,害怕别人对他不利,面露忧色:“会有危险吗?”
“不怕,不会的。”其实贺睢之也不知道,利益倾轧的时候,人疯狂的时候,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但是他不想让权清担心。
吃过早餐,贺睢之让权清穿得厚一点,两个人一起去了医院。
护工正在帮权建丰洗脸,病房里安静了几息后,权清说:“我去问问医生,如果可以今天就回去。你留在这儿。”
贺睢之点点头,目送他出去。护工擦完脸,扶权建丰去过卫生间,就出去买早饭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一直话少沉默的权建丰突然开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