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他喘个不停,那只手丝毫没有被撼动,带着凉意贴在权清的侧腰。
激得他抖了一下,仰头喘了一声,后脑勺贴着门板。
“光是摸摸你都受不了了?喘成这样?所有双性都是你这么骚,还是权清你格外下贱?”
贺睢之说的话都像跟他隔着一层水膜。
那只手解开权清的皮带,裤子应声而落,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权清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挡了,只能任由贺睢之在他嘴上又亲又舔,湿润热烫的舌尖留连在耳垂。
柔软的嘴唇裹挟着滚烫的热意噙住他的乳尖。双性的缘故,权清的胸部不是男人那么平坦,但也只有微微的隆起,如同一个水浪的波纹。
贺睢之搂着权清的腰抱离了门板。嘴唇张合把硬了的乳尖吃进滚烫的口腔,舌尖抵住乳孔磋磨,间或用细腻的舌面摩擦,挑弄,如同在弹一根琴弦。
权清头向后扬起,喘着气叫道:“贺睢之……别吸了……”
贺睢之腾出一只手,指头弯曲拨弄另一个被冷落的乳尖。权清双腿夹紧他的腰胯,淫靡额花穴不断收缩,没夹紧一次都带动阴蒂传来酸意。
贺睢之是个自我意识过剩的蠢货,但是权清觉得他有一件事说对了。两年,这具身体已经被刻上了贺睢之的名字,看到他的那瞬间,似乎就在为挨操做准备。
贺睢之手摸上花穴,一手滑腻,整个股间都被水液打湿了。
他把手举在权清眼前,手指分开时拉出密集的银丝,“呵。”
权清喘着气不欲再看,贺睢之却突然心情很好,蹲下身扣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跟前递,“婊子,今天你算是走运了。”
说着,他的手指扒开紧紧抿着的花穴。娇小的阴蒂裹着一层晶亮的膜,贺睢之恶劣地冲着小豆子吹了口气,权清“唔”了一声,腿想夹紧却被按着,只好夹着花穴吮吸一样吞吃空气,透明的淫水滴在内裤上。
贺睢之仰着头,嘴唇撅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孔洞,吸住了阴蒂。那东西那么小,那么滑,带来的快感却是呈指数倍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