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睢之还没回来,权清穿着睡衣坐在小客厅里看电视,脑袋里却一直想着高婷说的话。
今天肯定少不了喝酒吧,都说霸总有胃病多半是喝酒加熬夜。权清买了药,又买了牛奶,烧水泡着,坐在沙发上等他。
一直到夜色深沉,贺睢之才披着月色回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发着光。贺睢之走上前去,在沙发跟前站定。
权清侧躺蜷缩在沙发一角,闭着眼睛睡得正香。贺睢之骤然间感觉有一把熨斗把自己情绪的褶皱都抚平了,还带着温热的气息,在这个不熟悉的城市、不熟悉的房间里,贺睢之竟然产生了家的温馨感觉。
他轻轻把权清抱起来,生怕把人惊醒似的走得很慢,把人放在床上,又偷亲一口,这才进浴室去洗澡。
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权清猛地睁开眼,看到浴室里的暖光才意识到人已经回来了,赶紧下床把牛奶倒进杯子里,又倒出一粒药,放在床头。
贺睢之出来时,权清拿着手机看视频,他一边擦头发,抱住权清笑道:“又看小叮当啊?”
权清一把按住手机,说:“知道还说。”
贺睢之即便刷过牙、洗漱过,还是有淡淡的酒气,权清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双臂揽住贺睢之的脖颈,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放开。
权清瞥见他挂着空档的浴袍下,已经勃起的性器,轻声说:“今天不能做,明天还要去调研。”
贺睢之揉搓他的嘴唇,把人都压在床上,挺动腰身蹭他,“轻轻的也不行?”
“你每次都说轻,最后还是……”权清说不下去了,转头拿起床头柜的杯子,一杯水给他喝药,一杯牛奶助眠。
贺睢之整个人看着都懒洋洋的,权清问道:“你喝了多少?”
“不多,就是喝不太惯白酒,有点累。”
权清嘀咕道:“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
贺睢之喝完牛奶,嘴唇上还有可爱的白色奶沫,坏心眼地全蹭在权清嘴唇上,闹了他一通。
男人看着他说:“市长妻弟有一个基金会,有贺氏一点股份,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拿到。”
“所以……这个项目?”权清立刻想通了其中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