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龟头抵住小小的臀眼。
但是因为看不到,几次都没成功,龟头顶着臀缝擦过去,贺睢之急不可耐地问道:“宝贝,你是故意的吗?”
权清摆烂了,伏在贺睢之肩上说:“你、你来吧……”
贺睢之握住肉棒,抵住后穴,龟头在穴口左右摩擦,近乎紫红的龟头上的腺液充当润滑,直到把穴口捣弄得酸软柔嫩,如同一张小嘴似的收缩含吮。
“宝贝,我插进去了。”
贺睢之亲亲他的嘴唇,硬挺的龟头顶开穴口的防守,肉壁被一寸寸捅开,穴口主动收缩,把大鸡巴一点点吞下去。
贺睢之轻车熟路地把龟头顶在权清敏感点摩擦。那块栗子肉本来就敏感,再被又硬又大的龟头无死角地顶弄,瞬间就让权清夹紧穴叫出了声。
权清被操了两年多,不论是哪个穴每次都像第一次被操似的紧致。
贺睢之两只手握住权清的臀肉,推动坐在自己肉棒上的人上下晃动,只插进去一小段,顶到前列腺的位置就马上抽出,把那块敏感点都要捣烂才肯罢休似的。
“老公操到你骚点了是不是?嗯?”
“啊…………老公!好爽,顶到那里了……想要、深一点……”
权清比以前更放得开了,骚话张口就来。贺睢之感觉到后穴也逐渐分泌出淫水,热烫紧致得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他大手用力,重重地把权清按下去,整根肉棒瞬间捅进最深处,顶在结肠口。
权清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被贺睢之捂住嘴,“小点声,还是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停车场被老板操逼?”
权清骑着那根性器上下晃动,肉棒彻底插到最深处,肚子前的性器一甩一甩的,被贺睢之捏住控射。
贺睢之几乎已经不用再控制权清了,他自己就能自娱自乐。每次都坐到最深,穴口紧贴住饱满鼓动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