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穿着黑西装的大黑耗子就跟了进来。
权清警惕地看着他,把贺睢之夹在门缝不松手,防他甚于防川。
“你进来干什么?”
贺睢之胳膊那么粗,做爱能把权清整个抱起来,何况是一个小瘦胳膊,毫不费力地推开门挤进来,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怕你不会穿。”
权清一听就知道是借口,他看着一水的衬衫,再想想外面就是导购和陪同人员,要是干点什么无异于现场表演,伸手推他:“我会穿,你快出去。”
贺睢之不依,攥着他的手腕就把人压在墙上吻住,轻轻亲一下又离开,舌尖微动舔掉了权清一点唇彩,抿嘴笑道:“好甜,草莓味。”
随后,捏住权清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舌尖趁机钻进去翻搅,如同巡视领地一般吮吸吞吃权清的舌头。
权清唔唔地拒绝,却被贺睢之压得动弹不得,直到男人餍足后才有呼吸的空间。
“亲你几百次也学不会呼吸?”贺睢之擦去他唇上的水光,调侃道。
权清捶了他一下,“是你每次都太用力了。”
贺睢之抱着他,头颅埋在颈窝,声音闷闷得像在撒娇:“我想在另一个地方用力……”
权清无奈道:“能不能每次选个正常的地方,不是灰尘遍布的破教室,就是厕所、试衣间……”
“正常地方你就给操了?”贺睢之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