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片花唇紧紧闭合,连穴口都看不见一点,简直就像个为男人守身如玉的小媳妇。但这小媳妇屁股上留着巴掌印,背上还有吻痕,子宫里还被男人射了满满的种。

一幅被他玩透了的样子。

贺睢之垂头一看,妈的,怎么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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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睢之给权清擦干身上的水,换了衣服,又躺回床上。

权清目光追随贺睢之忙碌的身影,迟疑了半天,才问出口:“你为什么叫我乖乖?”

是不是也这么叫其他人。

贺睢之爬上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慢吞吞地抱住权清,声音里透着一点难过:“因为我小时候,我妈妈就这么叫我。”

“她当时说,只有最亲爱的人可以这么叫。”

权清傻住了,这是贺睢之第一次对自己提起家里的事,更是第一次提起妈妈。

“阿姨一定很疼你,才会这样叫你。真好。”

贺睢之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仿佛在汲取温暖,又像是想让权清暖起来。

“她已经去世了,十几年了。”

权清沉默了,两个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默契地拥在一起。

等到天色渐暗,躺了一整个下午的他们俩终于准备回去。贺睢之叫司机来接,权清也没有抵触把他送到宿舍楼下。

司机把车停在男生宿舍侧门,人很少的地方。贺睢之几次蠢蠢欲动地想牵住权清的手,最后还是收回。

权清实在看不下去了,车停稳后,主动拉住贺睢之的手,说:“那我回去了。”

贺睢之握紧他的手,眼睛盯着权清,又扫向他的嘴唇,暗示得再明显不过。

权清不躲不闪的目光犹如一个信号,贺睢之倾身,在距离嘴唇只有0.1毫米时停下,转而吻了他的侧脸。

权清眼睛睁大犹如一个呆住的兔子,脸颊吻轻得像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