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那点微妙的心动和感激瞬间消散,拿着托盘就准备离开。贺睢之拽住他的胳膊,“怎么又跑,我是会吃人吗?”
权清被他救了,也不再呛声,跟个锯嘴葫芦似的不说话。
贺睢之微微低头,让自己和权清垂着的视线相接。像个在看女同桌是不是真的哭了的混小子,脸上的笑有调侃,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属于小学生的,欺负喜欢的人的幼稚。
即使到现在,权清仍旧不能忘记贺睢之当时的脸。男人本来就好看得鹤立鸡群,身高目测一米九,腰细腿长,常年锻炼的肩宽能把西装撑得很好看。
鼓胀的胳膊和胸肌,让简单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多了几分色情和诱人。
更让他心神动摇的是,那人突然说:“要不要跟了我?一个月 20 万。”
权清非常需要钱,同时也非常卑劣地对这个人心动,于是那天,他还是去了布莱登的总统套房。
结束了在mimosa的工作,也开始了和贺睢之的故事。
*
贺睢之把权清放在主卧的床上。
贺大少爷这辈子只有别人伺候他,哪里伺候过人,唯一伺候过的就是权清这尊大佛,不过也基本是清理他自己的罪证。
他把权清的裤子脱下来,后穴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但是后穴本来就紧,他射得深,也看不到几点白浊。
他认命地让权清侧躺。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湿软,他手指轻轻一顶就进去了,不用动,里面就开始自发蠕动抽吸,贺睢之差点又硬了。
“真骚……”
他把手指分开,让穴口能撑开一个小洞,在他的抠挖下才慢慢流出来一些。
他又拿来湿毛巾给权清擦脸,不然哭过明天脸该痛了,等收拾完都快凌晨两点,贺睢之把权清扒了个干净,这才脱掉衣服钻进被子,暖暖地把人抱了个满怀。
从跟权清分手,呸,跟权清结束包养之后一直空落落的心突然落到了实处。
借着月光,他看着权清的脸。想起第一次见的时候。
权清很漂亮,贺睢之从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虽然在跟何况闲聊,但他的余光一直放在权清身上。
那人有一种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再加上那双兰花草一样舒展冷清的眼睛,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值得他停留。
直到他发现那人侧头看了自己一眼。
贺睢之突然产生了包养的念头,如同野草一般疯长,占有欲和破坏欲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想得到权清。
口嫌体正直
他们的第一次对贺睢之来说意义非凡,他没睡过男人,更没睡过双性。
权清点头的时候,贺睢之脸上少见得出现一瞬间空白,他语带惊讶:“你答应了?”
权清点头,“嗯。”
贺睢之懵懵地去牵权清的手,他不闪不躲,只是脸上突然爬上红晕,幸好灯光昏暗也看不出来什么。
两个人都有点没料到这个情节展开,于是手牵着手,如同木头人一样,沉默着进了 3008。
“我……我如果没时间回去,就会住这里。”
房间里低调奢华,浅金色和黑色的搭配格外高级,权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酒店房间,不是小小一间,有客厅、会客厅、书房,甚至还有次卧。
他转头看向玄关旁的镜子里,如同一张不同系列的贴纸,格格不入地进入这个金碧辉煌的空间,显得他更暗淡了。
贺睢之在他面前站定,声线低哑:“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么?”
权清不敢看他,却被男人捏着下巴抬起脸,只好点头:“我知道。”
“害怕么?”
权清摇头,“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