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之差点按不住他,只这一下,权清粉色的小肉棒就泄出了星星点点精液,全滴在了贺睢之的西装上。
他把权清屁股提起来,膝盖都离开沙发,跪趴着承受自己的冲撞。男人肌肉隆起,因为用力腹肌都变得明显,腰胯像上了发条一样猛撞,把丰腴的臀肉撞出波纹。
绵密的水声越来越响,每一次抽插都抵着敏感点摩擦,权清额头抵在手臂上不住呻吟。
贺睢之突然握着他的腰往后拉,权清整个人跪坐在他胯上,那根凶器进得更深几乎要操进结肠口。
他无助地伸手去推身后的猛兽,“太、太深了……不要了……贺、贺睢之……慢点……”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贺睢之,他突然身体后仰,从下往上狠顶,不过两三下,突然握住权清纤细的腰狠狠按在胯间。
“啊!!太深了!……”
性器骤然顶到最深,头部插进结肠口,又酸又软的快感让权清的腰弹动不止,如同被甩上岸的鱼,痉挛个不停,却被大手禁锢着,怎么也逃不开那根火热的性器。
贺睢之插到最深又抽出,不断撞击结肠口,手伸到前面握住权清的肉棒,笑道:“又射了?”
权清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的话,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将他按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前后摇动。
性器将结肠口彻底打开,每一次都将龟头完全插入再抽出,那个小口紧紧吸住,又被拽开。
“妈的,这么紧!”贺睢之越操越爽,小穴水多湿滑,但紧致不减。他越动越快,眼前一阵阵发花。
“你快点……射,我不行了……”
权清趴着,几乎被操几下就要到一次高潮,穴肉紧紧夹着,两瓣臀肉抽搐想把浊液快点吸出来。
男人盯着雪白的臀肉间一根紫红粗硕的肉棒忽隐忽现,插得权清抖个不停,呼吸急促。
“快射了,放松!”他趴在权清耳边,舔咬他的耳朵,“宝贝……能射进去吗?”
权清知道这时候的男人不能惹,乖顺地撇开腿如同等待授精的母猫。
贺睢之越插越快,啪啪声响彻整个包厢,权清禁不住握住贺睢之撑在他头侧的手,被男人直接拽着扣在腰后。
腰部快速揉顶几百下,在权清发出哭腔叫他名字的瞬间,贺睢之全力插进结肠口,臀部抽动,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权清的后穴。
“宝贝。”
贺睢之垂头吻住权清的肩膀,搂着他如同一件珍宝,下身还在挺动,滚烫的吐息喷洒在权清耳侧。
然后他看到,权清哭了。
无声的。贺睢之突然想起夏天的露水,只在夜晚出现,太阳一出来就消失不见。
贺睢之突然遍体生寒,他缓缓松开权清,疲软的性器从后穴滑了出来,臀眼溢出一些白浊,身体还因为高潮太过,一阵阵发抖,格外淫靡。
他不懂权清的哭什么,也许是,被自己不爱的人睡了吧。贺睢之突然也很想哭。
但他忍住了,他从来不哭,从母亲去世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再也不允许自己流一滴眼泪。
他抱住权清,问道:“再做一次?”
却没有得到回答,权清已经带着泪痕睡着了。
剪不断理还乱
权清太累了,虽说只射了两次,但后穴敏感,没几分钟就要夹紧高潮,让他精神格外疲惫。
他迷迷糊糊感觉到贺睢之把自己抱起来,跟别人低声说着话。
“他怎么了?”
贺睢之酒醒了大半,对何况说:“累了,睡着了。”
何况一脸兄弟牛逼的表情,“快三个小时了大哥,你是够狠的。快送人家睡觉去。”
贺睢之:“你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