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御看了眼她的伞,纯黑色的, 伞骨纤细, 小小一把。他笑道:“你自己撑吧。不然我们两个人都得淋湿。”
温言人还有些不舒服,一举一动都没什么力气。她把伞又举高了些,轻声说:“比没有好。”
梁御犹豫了下, 把袋子都用左手提着,另一只手握过温言的伞:“给我吧。”
伞不大,挤进两人着实有些勉强。温言全程抱着手臂低头看路,只顾着快些走, 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肩膀贴的很近,在旁人看起来俨然是十分亲密的关系。
给温言关上车门后,梁御走回驾驶位的一侧, 手拉住车门,突然顿住了动作, 举着伞神色警觉的环顾了一周。
温言正低头拿纸巾擦着身上的水渍,没有察觉。
梁御看了她一眼, 收起伞上了车。
吃饭的地方在东三环的一家火锅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