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问。他看着她愣了下:“没有。” 跟他现在工作的单位比起来,他自己那个小公司实在不值一提。身边朋友和家里人都劝他放手,可是他做不到。那是他年少时所有的精力和梦想,是给自己的期望,也是预留的退路。 温言不会明白。她根本不屑于了解他。 陆渊突然觉得灰心。 这么久以来,她从来不肯给他一丁点的机会,对他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躲避,无动于衷。不管他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永远是这副事不关己的语气。 她的内心,比她的外表和他的想象都还要冷的多。 陆渊疲倦的揉了揉眉心,不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