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厉害。”
温言没有搭腔。隔了片刻,在阿梁以为她不会回复的时候,她突然又淡淡开了口:“别人是永远也说不出好话的。”
阿梁怔了下,抬头看向温言。她狭长的眼睛里,淡漠如常。
可能是女孩子特有的敏感,阿梁看着她过于平静的侧脸,莫名觉得有种事过境迁后的云淡风轻。
她忽然心生同情。以前她只是觉得温言的心理素质特别好,永远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但她从来没有去想过,这样的表面之下,隐藏的是什么样的过往。
“去工作吧。”
阿梁呆呆的看着温言站起身,慢半拍的回过神来:“喔,好。”
温言在摄影棚里呆了一整天,与世隔绝般,对外面愈演愈烈的事态全然不知。
到下午,秦禹公司发了声明:目前无法与秦禹本人取得联系,对于所有不实信息将保留追究权利。网络上原本看热闹的路人们纷纷下场主持公道,指责关境的粉丝欺人太甚。
化妆师过来给温言补妆。温言嘴唇微张着,她盯着镜子里那张上了妆后有些陌生的脸,忽然间有些恍惚。
眼前似有一张清冷而青涩的熟悉面孔缓缓浮现,跟镜中这张精致的脸慢慢重合,又倏地消散开来。
温言闭了闭眼。
她想起那晚在餐厅秦禹弯腰去捡的东西。小小的,白色的圆柱形瓶子,上面贴着浅紫色的标签。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药,她家里也有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