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陆渊甚至想,如果温言是个有心机的女人,那这招欲擒故纵实在是使得高明,他真的愿意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但她不是。她不是心机,也并非单纯。她仿佛只是纯粹的兴致怏怏,这世界,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也是他麻烦的地方。
男女关系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诉求。有的人想要爱情,有的人想要利益,还有人想兼而有之。欲望构成了双方的互相牵制后的平衡局面,什么都不想要的人,就也没了能牵制她的东西。她最后选择是走是留,他都无能为力。
此刻温言安静的坐在那里,昏暗的灯光照在她精致的脸上,显得份外清冷。陆渊盯着她细细的看了一遍,陡然间有些恍惚。
初见时她的模样仿佛一直还在眼前。与那时相比,现在的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
变了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