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取消,通往机场的交通中断。机场跑道关闭,预计今明两日内不会开放。”
陆渊洗完澡出来时,房间里的窗帘紧闭着,光线昏暗。温言安静的侧卧在床的一边,被子严严实实的蒙住了整个人,只有脚尖那里露出了一点儿缝隙。
他以为她昨天太累了没有睡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怕她闷着,想把她的被子拉下来一些。
可他竟然没拽动,被子里的人像是跟他暗暗较劲一般,把自己捂的更紧了些。
这场景有点熟悉。陆渊停了停,用力扯下了她的被子。
这次里头的人倒不是在哭,但状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身体蜷成一团,头没什么精神的垂着,像是想什么想得出了神,神色十分的消沉低落。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苍白的脸颊被闷的有点红:“你干什么。”
陆渊在床边坐下,淡定的问:“下午几点的飞机?”
温言叹了口气:“航班取消了。刚看新闻说,这两天机场连跑道都关闭了。”
陆渊听言皱了下眉。
温言低声问他:“你这两天回不去,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陆渊抚着她的头发,淡淡回道:“我有安排。你今天还去不去医院了?”
温言看了看他,半响才说:“外面交通禁行了。”
隔了片刻,她又低低的问了一句:“你是怎么过来的?”
陆渊无声的笑了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漫不经心:“走了一小段儿。”
温言不再说话。
陆渊盯着她看了半天,俯身凑近她,唇角带一点调侃的轻笑:“呦,还学会心疼人了?”
温言沉默了好半天,最后压低了声音吐出一句:“危险。”
陆渊看着她停了一瞬,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脸上带着极度满足的淡淡笑意。
他坐起来,顺带着伸手拉起了床上的人,把她垂下来的头发掖到了耳后。
“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过来的,就别自己闷着了,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温言低着头,默不作声。
陆渊见她没拒绝,就当她是默认。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问:“你刚才说跟你爸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