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没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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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零零散散的一排路灯,洒下昏黄的光。为防狗仔溜进院子偷拍,岑涔下楼前戴了口罩帽子,全副武装。

“姐,到底什么事?”,岑涔疑惑,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季云澜严肃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房间里有东西,你知道的吧?”

几个字,在三十多度的大夏天,使岑涔不寒而栗。

他面上保持平静,眼睛弯成小月牙,笑笑道,“怎么可能,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你别吓我。”

季云澜只盯着他,不说话。

空气寂静,半晌,季云澜终于开口,以玩笑的口吻道,“哈哈,果然骗不到你。不好玩不好玩”,随后朝包里一掏,“给,你心心念念的裤衩”,狐狸眼瞥岑涔一眼,似是嗔怪。

在岑涔心里,季云澜虽大自己十岁,但到底是女孩,两人说这么开放的话,他难免面颊羞红。岑涔赶忙拿过样品,“姐你真是,不知羞(*/?\*),我是男孩子”。

“不碍事,姐拿你当小妹”

讲真的,季云澜刚认识岑涔那会儿,真当这是妹妹。

那时的岑涔扎着苹果头,皮肤瓷白细腻,五官精致的像个洋娃娃,连声音都是雌雄莫辨,直到岑涔死活不愿随她去女厕所,她才知道这是个弟弟。

就算是现在,她忙起来再乍一看岑涔,还是不会下意识当他是男生,也不会是女生,只是一个很漂亮的,雌雄莫辨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