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颂忍着困意打起精神,即使到了已经清理完身体准备入睡的时间,对方搂着他像搂着个小抱枕,怎么亲都不放手,又恨不得再把他弄起来多折腾好几遍才行。

他实在没力气理会对方的请求,声音一出嘶哑得不像话:“快睡吧,好累了。”

“就再叫叫我小狗嘛,”萨杰衔着姆姆的耳垂,“好喜欢听哥哥这么叫我。”

余颂被他磨得受不了,只好含糊地说:“睡吧,小狗,嗯.....”

萨杰又被他叫硬了。可是再做恐怕都要见血,余颂早就已经过了他性爱中能承受的临界点,当他发现萨杰插完女穴后又把阴茎塞进了他的屁股里时,爆发出了响亮的哭声,几乎是用上了所有力气挣扎。

他越挣扎反而夹得越紧,萨杰还没插几下,余颂就又高潮了。但这次的刺激太盛,喷了没多久,他就尿了出来,不怎么使用的阴口尿孔被烫了下,余颂张大嘴弹动大腿,整个人被草傻了。

萨杰有些馋。他小心地扶住余颂的两半屁股,拨开露出缩成一团的眼口,试着用前端顶了顶,发现要挤开外翻的肉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

短窄的会阴处下是夹紧的双腿,萨杰喘了几声,他听见余颂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忍耐几分钟,还是把阴茎给埋进了对方的腿缝。

热乎乎的软肉不如阴道紧,但却绵厚热乎,把性器夹得很舒服。

萨杰单手扣紧余颂的腰,另一只手微微撑起身体,好更容易顶胯发力,让腿叫更加顺畅。

余颂已经睡得很沉,身体在颤动时连带呼吸也一长一短,时不时发出含糊的呻吟。他像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红红的小脸皱巴巴的,可爱又色情。

萨杰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一直叫人:“哥哥,好喜欢你......”

“叫我小狗的时候,我感觉好像真的就成了哥哥唯一养的一条狗,那种感觉好爽。我想永远做哥哥的一条坏狗,让哥哥肚子里塞满我的精液,只能生下一窝小狗,跟我一起吃哥哥的奶。”

他舔过余颂的嘴唇,抽插的频率不断变快,余颂在混乱不堪的梦境中本能地想逃,但逃不出萨杰的怀抱。

在数次顶弄后,萨杰轻哼一声,将精液全射在了余颂的大腿处。余颂没有醒,仍然睡得香甜。

萨杰吻过爱人的额头,轻声说:“我的姆姆。”

他这时候鬼使神差地想到白玛说的话,如果对方爱他,他是会知道的,可是他根本不能确定余颂是否爱他。

如果余颂不爱他,他会很难过,这实在对他而言太残忍了。

因为他好像在今夜之前,甚至是很久之前,他就已经爱上了余颂。

梵音。不断回响的梵音。

余颂已经习惯了这样醒来,待意识清明,他便意识到肚子上的手有四只。除了萨杰之外,洛桑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上床,搂着他安静地睡着。

轻轻挪开身上的重物,余颂赤裸地钻出被子,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能罩住全身的单衣长袍,一瘸一拐地钻进淋浴间冲了个澡。

等他洗完出来,萨杰和洛桑还在睡,只是姿势变成了彼此背对,中间隔出一大片距离。余颂心想他们这不是会好好睡觉吗,为什么非得把他抱出一身汗,像两个没断奶的孩子。

此时梵音还没断,余颂猜到是那森在侍神,昨晚的发泄让他有种被掏空的轻松,性爱的刺激总能让烦恼忧愁暂时性烟消云散,这或许也是他逐渐不再那么讨厌做爱的原因。

虽然这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

余颂嘲讽地勾起嘴角,他缓慢走向佛堂,看见那森穿着红袍,右边胳膊没有袖子,只身站在中央的金光仰面神像前,闭眼祈祷。

男人将原本就修剪得不怎么长的头发剃得更短,成了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