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懂爱吗?”她说。
“以前我肯定说我懂,现在我也不知道,这种事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看法,怎么能随意下定论呢?”萨杰的态度突然很谦逊。
白玛摸了摸他的后脑:“你说的对,但你如果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并且开始怀疑自己时,就说明你肯定遇到了个你很喜欢的人。因为人在坠入爱河时,总会时刻担心自己无法给爱人做到最好,所以会自卑,会患得患失。”
萨杰听完,发愣了很久。
他又问:“那怎么确定他对我抱有同样的感情呢?”
白玛无奈又好笑地说:“傻子,他很喜欢你,你能不知道吗?你两个哥哥骂你的时候,你会怀疑他们不爱你吗?”
萨杰这下彻底安静了。
白玛看他像是打了蔫巴的茄子浑身没劲儿,这才慢半拍反应过来想,完蛋了说这些话的主角不该是余颂吧?
她刚要讲几句话鼓励,就看见萨杰一把拿过旁边矮桌的酒杯,抬头将青稞酒全灌了干净。
他豪放地喝完,像吞下了所有不快,在背景音乐的播放下提高声音:“再来一杯!”
酒是容易越喝越多的饮料。几杯下肚,萨杰的精神亢奋,他不容易上脸,喝十瓶也不会上劲儿。他现在只觉得在酒液充满小腹时,郁闷也同时一扫而光了。
他回到家,走上二楼,余颂刚要准备去洗澡,脱了裤子坐床上。房门突然被打开,把他吓了一跳。
萨杰发神经往人身上一扑,甜甜地喊他:“姆姆!”
余颂的上半身被压在床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他闻到一股酒味,不太舒服地皱了皱鼻子:“萨杰?你喝酒了?”
“一点点,”萨杰把脸埋进他肩颈,“本来早该来陪你的,但我好想喝。”
余颂的手臂僵直半秒,抬高后不轻不重地轻拍他的背。他的上半身现在只穿了件薄衬衣,被萨杰炽热的躯体抵住,稍动都会互相摩擦感受到对方的肌肤。
他试着好声商量:“你先起来好不好,萨杰,这样好重。”
“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