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三个人总喜欢这样自说自话,按自我意愿做所有事呢?就因为他是被他们买来的妻子,所以就能不在乎他的想法吗?

他又不是什么专门处理性欲的泄欲工具。

余颂红了眼圈,但在黑暗里看不真切。萨杰只当他默认,掀开被子半跪着,余颂看见阴茎模糊的轮廓,那样的大小,不管怎么吞都会伤到嘴唇。

他睡觉向来只穿略长的上衣和三角内裤,由于两边都是人,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余颂只能撅起屁股半跪。萨杰给他留的位置很小,他如果要给他口交,就只能跪上枕头。

余颂刚俯下身,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大腿和三角地带。

是那森的呼吸。

他全身僵硬,后知后觉发现这个姿势让他的下身跟那森的脸很近。羞耻感席卷全身,余颂第一次生出一种很荒唐的低贱感,在他的观念中,只有以身体交易为生的人才能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

酸涩混杂着害臊打得余颂浑身一抖。他想再调整一下姿势,却已经被按向裆部,冒出粘液的顶端滑过他的嘴唇和脸侧,腥膻味逼得余颂皱着脸,下意识想避开。

可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强忍不适,张嘴含入了半个柱身。或许因为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萨杰插进去的动作并不温柔,任凭自己的几把在湿润口腔的包裹下不断顶进,往喉管冲去。

余颂的嘴无法闭合,口水湿答答淌落,滴在床单上。他双手扶住萨杰的腰腹以保持平衡,而后脑则被对方牢牢控制,不断凶狠地前推。

喉管又被重新草开,缺氧让他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光。余颂努力强压下难受的气音,脚趾绷紧翘高,眼白翻了出来。

萨杰闷笑了几声,呼吸沉重地说:“哥哥,比起唱歌,口交你也更擅长呢。“

他的手又闲不下来,两根指头模仿小人走路,一点点顺着背爬到余颂的后臀,扯掉内裤露出后穴和大半饱满的阴唇。

余颂打了个激灵:“...不呜.....!”

他想逃开,可是嘴巴被塞得太满,萨杰操控着他的后脑前后摆动着抽插,让喉管缩紧了伺候巨大的肉棒,在口交中带出咕啾水声。

与此同时,余颂的阴唇也在被人摸,那根灵活的手指沾了点他刚刚被捏乳时冒出的淫水,差不多抹匀后用指头揉捏起缩紧的阴蒂。

那森的呼吸平稳,喷洒的空气带着温度,像跟萨杰的动作在打配合,不肯让这口器官有感到孤独的时候。

快感不容置喙地开始冲刷全身神经,余颂被迫享受着这种不必要的照顾。他这几天被玩过太多次,那里敏感地要命,才一碰小穴就下意识缩紧。

萨杰的手总能找到准确的位置,他用并着四指隔着包皮,每次都带动整个穴被压扁摁揉,再用力去磨脆弱的蒂珠。

余颂可怜地用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他被肉刃粗暴地强奸嘴巴,小腹发抖,体内子宫因为外部的刺激作出反应,为高潮作准备。

萨杰被收紧的喉管夹得舒服,闷哼了几声,手指抓紧头发把余颂的头挪后,好让性器射在舌头上。

精液的味道很难吃,余颂皱着脸想吐,却在嘴巴里的阴茎被拔出时,被一只宽厚的手捂住嘴,强行逼迫他抬起了头。

精液顺着牙关浸润整个口腔,为了不类似溺毙死亡,余颂只能流着泪,满脸痛苦地吞下精液,让苦涩的膻味液体顺着火烧般疼痛的喉咙滑进胃袋。

这时,身后的手骤然加快速度,阴部被挤开外唇用力搓揉,像要把整块肉都给刮下来。余颂咬紧牙,低着头掐紧了萨杰的腰胯,拼命忍耐着高潮。

直到他听见洛桑咳嗽了几声,一直感受到的温热的呼吸停滞一瞬。在恐惧和猜疑中,余颂精神防线彻底崩塌,终于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