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萨杰颇有些自豪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没几个人能把结尾唱下来。”
对西戏完全不了解的余颂好奇心很重:“这个很难吗?”
“超级难,难到我这样的天才都学了好久。”萨杰很认真地说。
余颂听洛桑提过几次,萨杰小时候参演剧目做主演拿过奖,之前梁帆也说他能唱会跳。尽管家庭是考量因素,但能在这么盛大的节日给重要任务表演,萨杰的实力肯定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他没看过这边的戏剧,不知道萨杰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余颂在对萨杰好奇,萨杰同样也对余颂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哥哥不也是很会唱歌吗?”
“算不上很会吧,”余颂很谦虚,“也就是听调比别人准。”
萨杰眨着眼:“我好想听哥哥能唱一次歌呀。”
“对呀,阿颂不是在高中就有学唱歌跳舞吗?而且阿颂妈妈本来就擅长跳舞,阿颂肯定也有遗传到基因。”洛桑插话。
余颂一愣:“阿颂?”
“表示亲昵的称呼,”洛桑托着头笑,“你不喜欢吗?”
“没有,就是有点不习惯。”余颂说,“我唱歌也没什么好听的。”
萨杰不肯放过人:“但我们都没听过呀,好哥哥,你就唱一次,让我们听听嘛.....”
那森突然说:“我听过。”
三双眼睛唰得看过去,那森坐在沙发上慢慢翻页,视线不离书,淡淡地又重复一遍“我听过”后,给出了评价。
“很好听。”
余颂刚想发问什么时候,当初在曲县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最后定格在他抱小孩那天哼了几句情歌,那森刚好去找他,听了几嘴他随便唱的。
那叫什么唱歌?余颂很想反驳,但毕竟也算唱了,那森也听了,他就只好保持默认。
萨杰不敢相信这个残忍的事实。洛桑这坏狐狸比他进度快也就算了,那森明明连汉语都没说过几次,怎么又是跟姆姆睡觉,跟姆姆玩弓箭,还听过姆姆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