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软绵的大腿,装作不经意拉平了三角内裤的边。余颂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再摸老虎屁股,闭上眼开始思考其他更好的计划。
第二天。
洛桑原本完成了工作就准备回家,结果他的车发动机突然出了毛病,没法正常启动。他找了个附近会修车的青年看了看,对方说是洛桑开过来的时候没注意,磕碰到什么重要线路了,要修就得修好几天。
走回家起码得四十分钟,洛桑忙了大半天的工作,早就没剩什么精力。他给那森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没接,估计是在念经。
萨杰在上课,让他翘课开车来接他,估计会开心得要命。而洛桑想到弟弟这么开心就不舒服。
他斟酌再三,给家里的座机拨了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被接通,一阵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谁呀?是洛桑吗?”
“是我,”洛桑习惯性老不正经,“这段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呀?”
余颂很干脆:“暂时没有。你出什么事了吗?”
“不算大事。我的车坏了,这边地方太偏不好叫车,你看你能不能打个车到我这边来接我,不然我没办法回去。”
“我没有手机,怎么给你叫呀?”
洛桑没忍住笑:“我真是傻了,都忘记这回事了。”
他琢磨着要不还是走回去,或者等到大哥颂经完再来接他。结果余颂替他想了个更好的办法:“没关系,我来接你吧。”
“你来接我?”洛桑很惊讶,“你不会开车怎么接我?”
“反正我有办法。你把地址给我吧,等我来救你。”余颂的语气有些狡黠。
洛桑只好半信半疑地给了人地址。
余颂特别擅长保持神秘主义,不管洛桑怎么求他,他也硬是不肯向洛桑透露自己怎么来“救”。洛桑猜不出来,却觉得有趣得很,他猜想着余颂在电话另一旁得意的样子,越想越得趣,像个傻子在原地呵呵笑。
拉姆走出门,看见洛桑坐着空地眺望远方。她询问对方怎么不进去坐,洛桑说:“我等我的妻子来接我。”
“你在房里不也一样等呀?”拉姆哭笑不得,“你坐外面,小心虫子咬。”
洛桑摇头:“没事,我想能第一眼看见他。”
拉姆的笑容一收,她看着洛桑的侧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半个时辰过去,云层流动,天色的蓝被染深映出橙红,夕阳爬出了头,浮动着从云朵开始点燃出颜色。
再过十几分钟,这片天空就要彻底染红,再渐渐被夜色遮盖。拉姆忙完了家务,看见洛桑依旧气定神闲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