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被挤压要冒出热流,余颂以为又像之前和洛桑度过的那夜一样,他又要失禁了,便慌张地揪住大腿间男人的发丝,想把人扯开。
“不行,你快起来......”
余颂急得要哭了。
那森充耳不闻,甚至更加卖力地吃着下面,鼻尖顶住外唇,嘴里含着那点红肉吸。余颂的脚踢了两下床单,他咬紧牙关“呜”了声,发紧的腹部骤然放松。
阴穴涌出一股粘液,那森尝了一嘴。他抬起头,看见余颂捂着眼睛,腿间得到空隙后便迅速合上,小腿和腰还因为小高潮的余韵打颤。
余颂以为自己是尿出来了,羞得不肯把手拿开。那森脱了衣服,搂着这具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让小妻子分开双膝跪在他的腰部两侧。
屁股后面贴上了一个沉甸甸的硬物,余颂吓坏了,他害怕地打了个结巴:“我,我想去洗澡。”
没人教他这方面的知识,还惦记着刚刚失禁的事,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干净。那森匆匆回了句不需要,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吻住人,温热手掌贴上了余颂的胸脯。
他太瘦了,胸自然也没有什么肉,手指附上来时才戳到一点肉,就只能摸到勒出来的两三道胸骨。那两块白乳很轻易就能留下红痕,那森稍微用力握紧,整个红掌印就嵌进了皮肤。
余颂疼得吸气,他想把人推开,却被碾了乳头含住。更年长的男人像幼童似的贪恋他的胸口,含着奶肉吮,发出清晰的水声。
余颂没经过情事,但也知道自己是在被取乐。初尝情欲的身体又麻又痒,他很不安地搂着那森的脖子,呼吸似长似短。
直到那根性器的前段顶进穴口,狭窄的地方被强硬撑开,余颂痛苦地发出一声哼叫,他的整个背都弯了下去,脚趾扣紧了,疼痛迅速传导全身。
余颂想站起身,却被扶在背后的手强硬地往下按,被淫液润滑过的穴口又软又紧,但开拓得很艰难,余颂的眼泪刷刷往下掉,断断续续地发出因为疼痛的叫声,下面夹得很死。
那森深深吸了口气。捏着他的乳头,一边吻掉他的眼泪,一边告诉他:“一次进去才不会疼。”
余颂打着哆嗦:“不要,好痛.....”
他未经人事,身体不够淫荡,一点快感都没品出来。那森被含了半头不进不出难受得很,干脆挺着腰直接塞了进去。
身体像是被彻底劈开,余颂抬着后颈发出无声地尖叫,眼泪划下,整个人维持一种呆楞的状态。
他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开始扩散,下面太胀太疼,肚子里像吞了个什么巨物。余颂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痛苦的事,他不肯往下坐,生怕把男人的阴茎吃得更深,又没力气再维持着跪姿,只能任凭那森扣住腰,牵着他的手摸到小腹。
掌心下隔着皮肉,能清楚地摸出顶起的凸痕,余颂的双眼通红:“快破了.....”
那么大的东西直接捅了进来,他的身体肯定都要变坏了。那森怜爱地抬脸看他,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告诉他不会的。
待怀里的人习惯之后,那森便开始动了起来。
余颂被迫感受在拥抱中清晰地感觉到阴茎是如何破开穴口,直直压过甬道冲进里边,在抽插中粗暴地顶入。他被操得整个人往上弹,又重重摔回几把上,把那根硬物一股脑反复地吞进。
“呃呜.....”
余颂像被抱着颠一样按住操,空气里回响着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他全身发热,脸都不知道往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