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伊淮此时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他的双腿因为跪在玻璃片上,受了挺严重的皮外伤,此时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医生告诫最近千万不要剧烈运动。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最近陈立果看着人就烦,把佣人全部遣散了。
而本该去上学的伊淮也因为腿伤请了假,他看见从楼上走下来的陈立果,轻轻的叫了声先生。
陈立果的脸上冷如冰霜,他直接坐到了伊淮对面,眼神充满了压迫感,只是他的声音却依旧平静,他道:“昨天晚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伊淮安静的回答着陈立果近乎质问的问题,他道:“九点二十多。”
陈立果道:“你来的时候安格斯已经不在了?”
伊淮道:“是的。”
陈立果道:“然后你做了什么?”
伊淮咬牙道:“我、我看见了先生的情况,便叫跟着的兄弟检查了酒吧,然后出门追捕安格斯,我见先生还醉着,就在楼下等了一晚。”
陈立果说:“你为什么不在二楼等?”
伊淮低低道:“我以为……先生醒来后不会想看见我。”
陈立果表情闻言冷漠的掏出电话,叫手下把酒吧的那天晚上的录像送过来。
伊淮看着陈立果的动作,全程神态都十分的平静,未露出一丝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