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门响起的声音,他神情有些恍惚,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知道在想些什么。
“放心。”程行歌允诺,“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他的宝贝是他一个人的,别人看都别想看。
陈立果也不回应,灵魂好像已经从肉体力漂浮出来,他的眼神透过了面前的人,飘向了没有尽头的远方。
陈立果如此脆弱的这一幕,全都被收入了程行歌的照相机里。
程行歌期待了好久的礼物,果然没让他失望,若不是考虑苏云止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能做到第二天早上。
到底是有些心疼,他终是在陈立果的啜泣中停了下来――当然,这是他自以为的体贴,其实陈立果已然虚脱了,连求饶的话都吐不出口。
如果真的做到了第二天,也不知道会不会猝死。
反正第二天陈立果是到下午才睁开了眼睛,睁眼后对系统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谁,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系统:“……你是智商也被做掉了?”
陈立果说:“不行,脑子里全是浆糊,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