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福建出了叛乱当地的山民哄抢了府衙得我亲自去弹压。”他站起来,把秦舒拦腰抱起来放在床榻之上:“你只须安心养病即可。”
秦舒无可无不可,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自己人微言贱旁人并不当一回事,只当个猫猫狗狗一样随便哄一哄便认命了一般。
夜间秦舒尚在睡梦之中叫陆赜叫醒:“海路走不了了咱们要下船走陆路去。”
秦舒刚想问海路如何走不了便又是一阵咳嗽声,陆赜去抚她的后背,拿了披风来将她包住打横抱了她下了船。
秦舒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扯开披风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这不知是一架什么马车,宽阔非常,足有四五丈之宽,秦舒坐在床榻上,马车依依呀呀的声音传来。
陆赜道:“你的病本不宜舟车劳顿,只是放你一个人在此,我又不放心,只好叫你忍耐一二,随了我去才好。”
秦舒瞧了瞧他,不置一词。
马车不比船上稳当,一整天下来,秦舒只觉得浑身酸疼,她夜里又发起烧来,病情隐隐有加重之势,咳嗽起来竟然不能安稳睡上片刻。
又过得一日,秦舒便昏昏沉沉,没有清醒的时候,陆赜同她说话,又抚她的脸,均是没有反应。他招了随行的老大夫来,问:“她这个病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