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她也绝不会认为自己是他丈夫的。
陆赜丧气,只得拿出另外一套说辞来:“有一笔交易,要同秦掌柜谈。我知道你们大通票号在宣府被劫了二百万两白银,按照你的性子,即便是宣府是虎狼之地,你也一定是要去的。不说追不追得回银子,即便那些死伤的掌柜伙计,你是一定要去安抚的。虽然定武侯是个蠢材,但是陛下如今捧着他,宣大的总督又唯命是从,他们都敢给你下药了,等你去了宣府,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放肆的事情。”
秦舒见他????嗦嗦一大堆,说不到要点:“你要做什么交易?”
陆赜知道她是急性子,道:“我向陛下请命往宣府巡边,我卸任闽浙总督,可身上左都御史的虚衔还没去,恰好顺理成章。我奉了钦命,又有军中故旧,倘若秦掌柜随我的车驾北上,自然安危无虞。”
秦舒望着陆赜冷笑,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想着闹得满城都是风言风语,到时候不想嫁也得嫁了,她转了转眼波,刚刚开口吐出两个字:“不必……”
就叫陆赜抓住手:“你别忙着回绝,我是微服前往,不是钦差仪仗开道,知之者不过一二人,不会有辱秦掌柜的清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