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担忧,闻言,容悦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没。”

她仰着白净的脸蛋,不经意地蹭了蹭他掌心,声音微软地说:“只是有些累了。”

她眼睑敛着,瞧上去的确是累惨了。

厉晟这些时日常来,自然知道她所言不假,更何况,即使毫无异样,他也不愿她去照顾那人,如今,她自己不想去了,那自是再好不过。

他有些心疼,又情不自禁地带了几分喜意,轻挑了下眉梢,笑着道:

“本侯还以为阿悦是心疼本侯,方才不愿去了。”

此话一出,屋间气氛似有些升温,容悦诧然抬眸,脸红不解:“侯爷此话何解?”

厉晟眉宇间笑意加深,弯下腰去,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磨着她的耳垂,低声说着:“……心疼本侯、空守闺房……”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容悦几乎没有听清他的话,只零零散散的几个字眼,直让她睁大了眸子,脸色爆红,忍不住朝后退了一些,红着脸啐道:

“侯爷又胡言!”

哪家男子能用闺房来形容?

却不想,听闻了她这话的厉晟甚是委屈,下巴抵在她肩膀不起来,一手穿过她身后,将她紧紧搂住,声音含笑说着:

“阿悦瞧本侯,与那些后院里候着夫君的女子又何不同?”

他自来肆意,也不觉将自己比作深闺女子有何不妥,反而是这样将怀里女子逗得面红耳热,让他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

他好似着实委屈,字字句句控诉:

“偏生本侯还是个见不得光的,守到了人,却也不能碰,这些日子,阿悦可察觉本侯难受?”

容悦面色滚烫,愣愣然地听着他这些似荤话,又好似真的委屈的言语,着实有些茫然,她这些日子,每夜同他不过三两句交谈,便就昏昏欲睡,丝毫不曾察觉他有何不妥。

厉晟瞧着她茫然的模样,心底又气又笑,斥她小白眼狼,佳人在旁,他又并非是无能之人,怎会半点感受也无。

他口中轻啧了一声,咬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