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半步,再次回头看向左宛。

“李老板的妻子很年轻,也很大胆。”

林渊池带着笑意,林老板一时间发怔,他琢磨不明白林渊池这话是什么用意,这位爷以前是混社会的,说起话来藏着深意,笑里藏刀,都是平常。

“我,我要替我们家老李感谢盛总的帮助。”

左宛笑靥如花。

她以为林渊池说的话是在夸她,林渊池生得好看,还单身,外界没有过关于他一点的花边新闻,就连在夜场也没听说过他找过哪个女人。

左宛虽然现在不混二奶的圈子了,但也有不少以前的朋友,没有一个听说跟过林渊池的。

她这山望去那山高,此刻看见林渊池怎么能不动点歪心思。

“左小姐嘴皮子不错,我不敢得罪的,你都敢。”

说完,左宛没反应过来林渊池的话,男人已经披着黑色的大衣上了车,身后一群保镖挡住车窗,李老板听这话不对劲,赶紧拉着左宛。

“你今天胡说什么了?”

左宛一头雾水,抓着李老板的袖口撒娇。

“我连林总的影子都没抓见过,怎么会说什么不好的话。”

李老板甩开左宛的手臂,皱着眉头,伸手指着左宛的额头。

“但愿今天晚上林总说的话是在开玩笑,不然我要你好看。”

左宛吓得手心冒冷汗,李老板黑着脸离开了派对,她这个女主人顿时也没了风采。

黑色的劳斯莱斯驶进黑夜,夜晚四处闪烁的霓虹灯,将整个A市地灯红酒绿尽收眼底,过眼沧桑,汇集一处。

车子驶过大学城,林渊池目光停在A大校门口的凭栏。

他第一次见到乔笙不是在夜城,是在两年前的A市,那天车子缓缓驶过大学城门口,是个傍晚,夕阳染红天边,一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面容稚嫩,只涂了口红,靠在凭栏处,手上夹着一支烟,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风花雪月。

那时候的乔笙和许多的女人都不一样,让他一眼几了许久,很多次梦里,都是那样的场景,夕阳落在她脸上,转头时,她不知对谁露出了一抹笑,天地粲然。

车子驶过大学城,副驾驶的达子想起今天派对上的事,当时他们渊哥给的眼神就不对。

“渊哥,您是不是还有事要吩咐。”

达子打断他的思绪,试探地问道。

“河西仓库的货,我不想看到出港。”

林渊池薄唇微启。

“您的意思是?”

达子片刻迟疑,以为他听错了什么。

“我的话没听懂是吗,给他对家高价,即刻就给,让他的货烂在手里,没人敢要。”

林渊池照着副驾驶的座位狠狠踹了一脚,达子连忙喊着明白。

第二天还没等那天宴会上李老板和妻子大吵一架的事情被爆出来,河西仓库几万吨的出口货物因为价格不合理被对家毁约。

那些仓库里原本就要出运走的货,全都砸手里了。

第二天,盛文迟终于来了半山别墅,乔笙很久没见到他,睡醒了就听家里保姆说盛先生来了,在书房。

乔笙披了件外套,睡眼惺忪地攥紧书房,桌案上一沓的文件,盛文迟低着头处理公务的时候帅极了。

“文迟。”

乔笙扑在他怀里,不给他拿笔的机会。

“怎么醒这么早?”

盛文迟抱着她的腿,顺着脚踝,一直向上。

“想你,你不在的日子,我都失眠。”

乔笙说着就要顺着他的喉结,浅浅的向上吻,目光微眯之间看到他衣领上一抹刺眼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