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仿若罗马斗兽场般残酷,满手金钱的背后,又是无法言说的血腥,没有硝烟的战场,而进入了这一场斗争的人,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金钱权力的诱惑叫人难以控制欲望,雄心壮志从此再也不是一个成语,在这场斗争中的林渊池和盛文迟,必定要争到对方倒台未知。
乔笙对电话那边说先挂了,她看着楼下的车灯,她下到一楼时正好赶着林渊池推门进来,她泰然自若,没有分毫的异常。
乔笙目光看着林渊池,缓缓地走向他,乔笙从林渊池进来便发觉气氛有点不对,达子紧跟在林渊池身后,脸色看着不太好,乔笙心中感觉不好,一边进来,达子跟林渊池说原石的事儿,乔笙正好听见时间。
林渊池脱下西装随手搭在一边的沙发背上,蹙着眉头,“现在除了盛文迟的势力,还有什么人在暗中盯着?”
达子瞥了一眼乔笙,“还有南省和北省的人都在暗地里盯得很近。”
“且不说这批原石的价格,但凡是咱们手里头的货,都想过一手,若是得不到,那些眼红海渊的人都会在暗中下绊子,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们做的还少吗?”
商界谁人不知林渊池手底下产业富得流油,他过手的产业没有不挣钱的,大家嫉妒的眼红,等到时间长了心就黑了,想着让林渊池一招倒台。
乔笙虽然不是他们那些个做生意的人,但也能略懂其中的门道,原本安然无恙的货物在半路上出了损失,从中作梗的因素必然少不了,在这些个极度的人手底下,那货物别想好好运出去。
“交接之前他们有多少人看守货物。”
达子思虑片刻,开口道:“八十八个负责看守货物,未曾上岸之前,前后左右有四个货轮掩护。”
林渊池捏着太阳穴,“南省的五伯参与了吗?”
达子带着几分凝重,对着林渊池开口道:“那老家伙老谋深算,现在明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动作,但是咱们的东西上岸,他看着眼红,背地里说不定已经开始运作。”
五伯不容小觑,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当年在南省可是生意做得响当当的人物,即便是现在的中省当年也有不少人跟他合作过,现在是年纪大,不似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但要是说起来,也是有人给面子的。
他跟林渊池之间因为乔笙那一次闹得不愉快还被记着,这次趁着这批货在背地里给林渊池下绊子也不是不可能,海渊这颗大树成长的太快,背地里也有太多人都在眼看他高楼起,也盼着他楼塌了。
乔笙还在盘算着自己如何入局,于是便开口道:“和对面交接的时候要仔细,我听说这里面有人别的公司安插进来的,到时候别出纰漏。”
乔笙想着自己说的话可能不太确切,林渊池能都听进去不一定,他从来都不怕那些个小公司在背后捣鬼,都是掀不起风浪的。
片刻林渊池开口道:“盛氏派来的?”
乔笙刚才说的时候就想点名道姓说是盛氏,但她不曾,若是这么说了,明摆着现在就倒戈,林渊池原本蹙着眉头,此时抬头看向乔笙。
夕阳落山,灯光并不明亮,斑驳的倒影映在林渊池脸上,他目光中有看不懂得深情,显然达子也没想到林渊池能直接提到盛氏。
乔笙到他身边时从未提过半点关于盛文迟的事,心照不宣之间,林渊池也未曾提过,他心中对乔笙有怀疑,但从未说出口,不管是谁都不会觉得乔笙毫无目的而来,原本是盛氏集团总裁的女朋友,过着每个女人都羡慕的生活,盛文迟模样俊还有钱,她回放着那样的好日子不过非要自己拼一把去找别的男人?再赌一段新感情,那无异于是拿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
乔笙还不曾说话,达子接道:“乔小姐,算起日子,从您来到现在,盛氏那边对我们的掌控,要比以前更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