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不算目的?”
乔笙对上林渊池的眸子,她双手在身后拄着床,认真的开口道:“林先生曾说,只要我来,你这都会有我的位置。”
乔笙只能拼命的拿着一丝情分赌林渊池的心意。
他目光中的喜怒乔笙分不清,他到底是开心或是愤怒,乔笙把握不住,林渊池脸上平淡,乔笙心里越发紧张,倘若他有一瞬的情绪变化,不管是好是坏,乔笙也不必像此刻这般紧张慌乱。
乔笙只感觉在这样平静的眸光中时间正在悄然流逝,宛若半个世纪般漫长,下一秒,林渊池忽然一笑,嘴角上扬,眸中带着皎洁。
“我信你。”
林渊池脱口而出那句话时,乔笙说不出的放松,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头骤然消失,乔笙紧张的手掌心早就满是虚汗,乔笙心中暗暗猜想林渊池不一定相信她说的话,精明如他,又怎会相信她来的目的是因为想念。
但林渊池终究不再追问,让乔笙不再慌乱,若此时林渊池一直逼问,乔笙此行便是败北,她记忆中林渊池曾说过,为了她能完成盛文迟交代的任务,他总是骄纵。
其实这一次,她来找林渊池,心里并未想要从林渊池这里探听消息,盛文迟命她接近林渊池,就算不曾存心害他,乔笙也要成功在他身边,但既然来了,便有嫌疑。
乔笙和林渊池正在房间中没一会儿,林渊池的手下从楼下上来,轻轻敲了几声门。
林渊池没想搭理,从门外传来保镖的声音:“林总,刚才南省的生意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贾小姐接的电话,贾小姐说事情她拿不定主意,请您过去商量一下。”
乔笙也并未想要将林渊池留下,现在贾冉那边就迫不及待地要将人叫走,林渊池也知道乔笙不想要,他也不曾火急火燎,她已经住进这栋别墅,也不必急于一时,林渊池像是一个森林中潜伏已久的猎人,他喜欢驯服猎物,乔笙在他身边他不会着急,而是慢慢的将她的心降伏。
林渊池从不是着急的人,但从前的乔笙对他来说是个意外,乔笙当时满心满眼的都是盛文迟,他根本没有机会闯入乔笙的心,所以前几次的不择手段或是强迫,都是他被逼无奈的手段。
他并非那种无赖,林渊池对任何女人都不会有如此举动,只因这女人是乔笙。他是这场风月中真正的男人。
林渊池原本一只手揽着乔笙的腰,手缓缓收回,抚在乔笙额角,覆身落下一吻,他似乎很舍不得这样温柔且安静的乔笙,她难得的如此听话,在温暖的光线下温柔至厮,彼时窗外缓缓落下雪花,房间静谧温暖,林渊池似乎很贪恋这样的美好。
他的唇瓣从乔笙额头上移开,温声说:“好好睡一觉。”
林渊池离开后的房间越发安静,安静的仿若掉落一根针都可以清晰听见,乔笙左右睡不着,她去浴室里照着镜子,清晰的面庞映照在镜面上,乔笙脑海中回忆起许许多多的画面,那些尘封已久的故事,她痴迷又美丽,疯狂和不自知,那些画面中的女人都有同一张脸,就是她乔笙。
那样的乔笙深夜中失声痛哭,她也曾是个想要找个依靠的小姑娘,她有七情六欲,也并非为钱财折腰,她不大度也不端庄,她从来都是个爱使小性子的女人。
那些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她也不是世俗严重看好的女人,她不被世俗接受,不干净,狐狸精,毒妇,是大家在背后对她用的最多的形容词。
可她一步步从泥潭中走来,若不是一身的本领,又怎么会活到今日,黄土白骨又怎能开出花来?
男人都唾弃婊子,但是又有哪个男的不喜欢?若非被逼无奈也不会有人甘愿如此,乔笙刚刚进入帝都做服务生的时候见过了太多人的无奈,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堕入染缸,从此像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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