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
盛文迟从前似乎从来都不会主动跟她解释,那时候她最大的盼望就是盛文迟许久不来看她切在外面传遍了花边新闻之后跟她能有一两句得到解释,哪怕是骗她的也好,可是那时候从来都没盼到,可如今盛文迟主动解释,她心中平静如湖面,在翻不起半点波澜。
乔笙心里猜想,她好像不爱盛文迟了。
那些年她爱的疯狂,拼命的想要证明自己在盛文迟身边时最特殊的那个,盛文迟送她的东西若是独一份别的女人没有的,乔笙能高兴半个月,那时候爱他,容易满足,现在面对什么都很平静。
乔笙害怕如今的自己,面对盛文迟,内心冷漠的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这样的心境是一个女人的大忌,她还是盛文迟的女朋友,这样下去,往后的日子终将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
盛文迟轻轻抓着乔笙手腕,顺势将她带入怀中,乔笙双手环着他脖颈,靠在盛文迟身上,她目光中带着几分慌张,盛文迟反倒觉得有趣,笑着说:“这么多女人,你跟我的时间最长,乔笙,你知道原因吗?”
乔笙从前觉得是盛家老太太临终前的嘱托,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有很多事情都在悄然间发生改变,也包括盛文迟一直留她在身边的原由,那时候她未曾入局,盛文迟养着她最初是因为答应祖母,后来是因为喜欢,再后来乔笙卷入这场风月纷争,太多数不清楚的情感掺杂其中,如千丝万缕的乱麻,任谁都说不清。
乔笙怔怔地看着盛文迟说不知道。
盛文迟目光深邃,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道:“因为你最了解我,有的是即便我不说,你也能猜的到。”
乔笙有些懵,她半晌未开口,望着盛文迟良久。
“前些日子的事,你也知道我的用意,对不对。”
乔笙在盛文迟怀里紧张的小脸都要哭了,她在女人圈子里能玩的转,但是如此深城府的男人,乔笙不敢。
乔笙小手抓着盛文迟的衣袖,攥得紧紧的,目光灼灼。
“文迟,我是你的人,从来都没变过,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盛文迟目光中带着审视,就这样在淡淡的月光下打量着乔笙,良久后忽然一笑,伸手捏着乔笙的小脸。
“傻女人,你是我的人,我最清楚,不管何时你帮我去办事,每一次都没让我失望过。”
乔笙忽然松了一口气,盛文迟没有怀疑她,但是话中深意更让她觉得心里一阵凉。
乔笙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难以呼吸的抑制她,郁郁在胸前,乔笙觉得仿若是天昏地暗般难以看到光亮。
乔笙想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发现喉咙带着几分沙哑,盛文迟伸手轻轻抚摸乔笙脸颊,从她的眼角到眉梢,动作十分细腻。
盛文迟微微低头亲吻乔笙额头。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乔笙的脸颊,她身上一阵不寒而栗。
“乔笙,要是去了他身边,你能把握得住自己吗?”
盛文迟的话让乔笙再次惊出一身冷汗,她身子一僵,她愿意为自己在盛文迟身边的地位无可替代,盛文迟可以牺牲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牺牲她,乔笙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也觉得她是盛文迟经年岁月中的一个例外。
乔笙喉咙沙哑说不出话来,对着盛文迟点头。
盛文迟嘴角带着笑意,似是非常满意,伸手轻轻抚摸乔笙的头发,捋顺她的发梢,动作细腻,若是他没说出今日这样的话,乔笙或许觉得盛文迟真的在悉心疼爱她,而此时乔笙心中更多的是不寒而栗。
“乔笙,我交给你的事情,你从来都会给我惊喜,这是别人比不上你的地方。”
乔笙此时脸色苍白,心中惴惴不安,盛文迟轻轻吻过她的眼角眉梢,带着他的炽热,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