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只是此时林渊池的模样,只轻轻一瞥,就以入木三分,乔笙以为再难见他,从上一次医院林渊池带着怒气离开,彼时再见他,乔笙恍若隔世。

林渊池手下几个保镖押着那男人,跪在地上的那个好像还不太老实,四处挣扎仿若想要寻一线生机逃跑,林渊池一脚揣在男人的肩膀上,跪在地上那位往后一个踉跄。

林渊池眼神阴翳,嘴角的笑容也显得越发阴森可怖。

“你应该知道,从前我跟五伯的交情不错,在南省的我也有生意,但凡他做事波及到我,我也不会动手,我与他不相斗,你今日回去给他提个醒,有些事情做的过了我饶不了,不过他年纪不小了,事来了,不管早晚,可要好好接着。”

林渊池说完这句话,身边的保镖关上车门,嘭的一声,林渊池的身影消失在黑色的车窗中,而刚才被保镖押着的男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应声倒地,不是没气,而是被吓得半死。

片刻后,那辆劳斯莱斯疾驰消失在一片荒芜萧瑟中,带起一阵风沙。

刚才车子停住时司机便开了窗户,乔笙将林渊池那边说的话听的清楚,盛文迟也一定,乔笙看着林渊池车子走远,她虽然猜得出来刚才林渊池说的是哪门子的事情,但也不敢开口,在路上遇见林渊池已经是她的劫,她若在盛文迟面前提起他,怕是要掀起轩然大波。

乔笙靠在盛文迟身旁,车窗缓缓升起,车内的温度跟着便暖,却也安静的吓人,乔笙想要趁着安静装睡,但是身旁的盛文迟对着副驾驶的小豪开口道:“他们俩有什么仇怨?”

盛文迟似是带着几分疑惑,但是下一秒小豪还未说话,最近几日不怎么开口的陈秘抢先一步答道:“盛总您忘了一年前五伯来中省想要做影视方面的生意,那天您跟他闹了不愉快,当时五伯的人想要伤您,乔小姐在慌乱中跟你走散,被五伯的人抓住,那时候是林渊池动手救的乔小姐,那两人原本就没什么交情,因为那次,彻底闹掰了。”

盛文迟听完微微挑眉,似是在想什么,乔笙的小手还在他的大掌中,盛文迟摩挲着,良久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笙笙一个人,就能掀起如此大的风浪。”

乔笙紧张的小手一僵。

盛文迟的话到底藏着什么意思乔笙窥探不出,笑里藏刀或是真正觉得有趣都是她看不清的。

他手掌依旧像火炉一样温暖着乔笙,但是透过这层层包裹的背后,他究竟是怎样一副面孔,乔笙不得而知,她摇摆不定。

盛文迟低头下颚轻轻贴在乔笙的额头上,亲昵的刮蹭,乔笙于他眼眸中窥见疼爱,盛文迟眼底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

“可是,笙笙只属于我。”

乔笙紧张的从他手掌中抽出双手,紧紧的搂住盛文迟的腰,乔笙钻进盛文迟怀中,她轻轻的深呼吸,不敢让盛文迟感觉到她有异样。

乔笙掐自己的手,让她冷静,疼痛唤醒她片刻的理智,盛文迟对她的爱中掺杂着利用,而她原本就是卑微廉价的,在这样风起云涌的中省竟然能掀起如此风浪,她这样的女人注定生活在权力斗争的漩涡中。

无论几方博弈,中间都缺少不了乔笙,乔笙像是在这一场棋局中的“车”,归谁所用,便是良将,盛文迟手底下的盛氏与林渊池手下的海渊都想要争夺她为自己所用,有她在的地方少不了争端。

森姐有时候说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女,她那时候只说是胡扯,没想到一语成谶,她没想到自己有这样大分量。

这天盛文迟将她送到半山别墅因为公司里还有没忙完的事情便走了。

乔笙是在几天后听说的盛文迟准备让婉婷永远闭嘴,是小豪在偷偷给乔笙的消息,盛文迟吩咐手底下让婉婷闭嘴是要给何婧下马威,是在警告她。

盛文迟虽然只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