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哭到失声,虽然乔笙将孩子看作进入盛家的工具,但那也是她身上的肉,已经在她肚子里待了那么久,她怎么会舍得。

细心呵护到最后,消失了。

乔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红着眼眶质问盛文迟,她心里猜想或许这一切他也曾知晓。

“幕后主使是谁,绑我的那个女人背后另有其人,她在煤炭里下了东西,她目的就是要我流产,我同她素不相识,她弄我是身后人的主意!”

面前的盛文迟片刻不语,从口中说出一个名字:婉婷。

那个小模特怎么会现在下手,她也清楚何婧要她是做替罪羊,她对何婧的话从来都是阳奉阴违,这种自掘坟墓的事,她不会做。

乔笙冷笑。

这哑巴亏她不肯吃,她乔笙在别的事情上受了点小委屈她能忍,现在腹中的孩子就这么被人弄掉了,乔笙这委屈受不了,孩子是盛文迟,亲生骨肉在他眼中竟然比不过何婧的手段,即便是何家对他有在大的帮助,骨肉亲情也该排在前头。

乔笙不甘心的问盛文迟:“你觉得就是她吗,她不过是别人捏在手里的棋子,这件事情她顶了个名字,孩子没了,你到底在用她来护着谁!”

乔笙发了疯一样的看着盛文迟,她此时仿佛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双眼猩红,乔笙双手攥着被子发疯了似的撕扯,她疯了。抓起身后的枕头扔向面前的男人。

从前的乔笙只知道哄着他开心,因为盛文迟舒坦,自己的日子才能过得舒坦,可她现在便了,或许盛文迟只见过乔笙在外面同别人这般野蛮,今日到了他身上。

盛文迟的身姿巍然不动,乔笙发疯般的质问和扔东西,他任由着。

乔笙努力的支起身子,一只手抓住盛文迟的领子,她咬牙忍着身上的疼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乔笙质问着眼前的男人:“从我们相识到现在,我从不是你毫无顾忌地首选,可是你在我心中确是什么都比不上的,你是我昏暗人生的一束短暂的光,我知道接受了以后便再也难回黑暗,你对我我的抛弃,怀疑,甚至是利用,我为了劝说自己将那些都归结于是别人逼迫,是流言蜚语的罪过,可是这样的事越来越多,接口找尽了,我没法在编下去了。”

乔笙兀的松开盛文迟的领子,自己跌坐在床上,小腹的痛感未曾消散,乔笙觉得自己从心里往外的痛。

她的哭声一点点回荡在自己脑海里,乔笙冷眼看着面前的盛文迟:“我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可以和难么多女人分享你,并非我不爱你,我深夜无眠的日子多到数不过来,我想熬到最后,等到你身边只剩我,我幻想你那时候回毫不犹豫地把我留下,可是你却一次次的将我推开,你又恨我回来的太慢,可是我又该怎么办,一直到今天,我又有几次为自己做过主。”

乔笙将头埋在被子里,她的哭的彻底,这事她一直憋在心里头的委屈,没来及的诉说,也从未有人听过,乔笙发泄着她这么多年来的苦闷,她的所有忍耐,都在一声胜过一声的哭泣中。

她嘶号哭喊到最后,近乎于失声,她缓缓地抬起头。

“文迟,我跟你之间变了,我们之间有一堵无形的墙在隔着,我看不见,可当我靠近你的时候它就在,即便是贴的那么近,我也感受不到你的心。”

乔笙坐在床上,带着几分发疯后的模样,盛文迟望着她,眼中的深情晦暗不明,他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乔笙的头发,却被她嫌恶的躲开。

乔笙无法直视眼前这个男人,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让她看不清,感觉到冰冷。

乔笙害怕再次深陷其中,挣扎在他的真真假假中,盛文迟的真情假意,或是利用,让她感到害怕,可眼前的人就是他,这么复杂的一个人,与她亲密无间,却又狠心利用,她回想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