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以为会是何婧或是跟她有过仇怨的女人,可是眼前这个乔笙没见过,更不要提跟她有过什么过节,乔笙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前的女人三四十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像是有过家教的。

她设变的保镖从外面搬进来一张椅子,女人坐在乔笙面前,不紧不慢,歪头问身后的手下:“谈的怎样了,肯给吗?”

女人带着几分得意的笑,转过头来目光打量着乔笙。

身后的保镖带着几分犹豫的开口道:“电话那边说钱没问题,就是人也要完好无损。”

女人冷哼一声。

“现在倒不知道谁在制衡谁了,把钱完完整整的打到我账户上,人完完整整给他。”

乔笙从她进来就一直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看来她并不是何婧派来的人,她只为钱,那几辆车追着她的时候,乔笙就感觉并非是奔着她身家性命去的,现在她的心放下大半,但是这个女人为什么绑她,依旧是个迷。

那女人身边的保镖,目光犀利的看向乔笙,最让跟着开口道:“您不要小看它,她可精着呢,要不是给绑在这,在外面的手段活脱脱是个狐狸精。”

乔笙心中不仅冷笑,不知道是在夸她还是骂她。

但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不曾说话,身边的手下开始在房间里给她烹茶,开水吱吱冒着热气,寒冷的房间中带来些许热气。

那女人烹茶似是有点手艺,不紧不慢的。

房间高出的窗子关不上,窗外的冷风顺着细小的缝隙吹进来,落在人的皮肤上起一震寒噤。

女人片刻在寂静中缓缓开口:“早就听过乔小姐的名字,但是第一次与你相见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也没办法,乔小姐多担待。”

她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温文尔雅,若她不做出这种打家劫舍的事,乔笙只觉得她是个大家小姐,像是何婧那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人。

乔笙目光也时而落在她身上打量她,若是一个不缺钱的人,又何苦出来绑架要钱,乔笙看不懂这个温文尔雅的女人,但是总感觉她的目的不是自己。

乔笙打量她的目光与她四目相对时,眼前手里拿着茶壶的女人一笑,带着积分大方得体,继而变得冷若冰霜,笑容中带着寒冰。

乔笙不敢说话,面前的女人笑着摇摇头。

“你大概想知道我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看似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为什么还要绑架你向人勒索啊?”

女人笑声逐渐变大,带着几分肆意。

乔笙深呼吸,眼前的女人脸变得太快,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样的人最难测,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而且看起来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

女人笑声戛然而止,拿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沉稳下来,望着乔笙,有事一副大家闺秀的气场。

“乔小姐应该很想知道我的故事吧。”

乔笙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乔笙瞧着这样的女人,多半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可能会偏激,或是心里头有点问题,她乖乖的点头,等着眼前的女人开口。

“我以前确实是富家千金,从小娇生惯养起来,嫁了的丈夫也是生意人,可是后来生意难做了,因为后起之秀是在厉害,将我丈夫和家里的生意抢的根本没有生还之力,有时候钱能让人变得六亲不认,我丈夫为了挽回生意,想讨好别的老板帮忙,但是这世道没钱万事行不通,家里的生意早就败落,他拿不出更好的筹码去让人帮助自己,转头看到了我。他把我送给了那个大老板,呵呵,我是他老婆。他为了生意把我送给别人,可是那老板过河拆桥,玩了我又没答应我们家的生意。

我丈夫以为是我的问题,开始天天打我,这时候不仅他对我步步紧逼,家里的生意更是被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