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乔笙想过,可能是母亲向她借了钱还不上,大姨生气,骂了她母亲,顺带也骂了她,乔笙懂事以后,她什么都不爱,第一爱钱,她永远记得亲人冷言冷语时的模样,灌输读书无用时的嘴脸,乔笙厌恶,甚至想起就觉得反胃。

于她来说这一路走来直到读大学受益最多的并非是知识,而是这么多年的与同学和朋友的相处让她认清楚自己是什么性格的人,自己有什么能力,随着年龄增长越发想要什么,她若不遇见盛文迟,也能活得很精彩,虽然不会像现在一样轻松,但也会比曾经看不起她的人要精彩。

乔笙极目远眺,往日琐碎的记忆涌入脑海,她很久想不起来这种事了,大多都尘封在脑海里,十分琐碎,记不住,也忘不掉,时而遇到某些事情可以引发回忆,她庆幸自己能完完全全的活到了十八岁,能有她自己掌握人生的机会。

她那时候脑海中一门心思只认钱,现在终于再不会为钱烦恼,每每想起当时大姨的话,乔笙气的要哭,真相拿着钱摔在她脸上,让她跪在母亲墓碑前道歉。

乔笙彼时对她们最大的惩罚就是在不联络,她们的嘴脸,乔笙永远记得。

盛夫人走了之后乔笙没有一只闲着,盛夫人提的条件乔笙并没有考虑,而是一直在关注盛文迟和身边那女人的动向。

虽然盛文迟每天都在电话里关心她,可乔笙也害怕,那个女人给盛文迟的新鲜感会超过她,乔笙终究是陪伴了盛文迟太多年,不管是谁都会有厌倦的一天。

乔笙虽然不在南省,但是小豪那边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她,盛文迟在南省处理生意的时候带着婉婷露过面,毫不忌讳外面有人看着,带她招摇过市,乔笙心里明白,若非如此带着何婧的人在外面转悠,何婧的那颗心又怎能放回肚子里,但是假戏真做或许有一天会掺杂了些许真情进去,林渊池同她装作深情时,也难免会犯了糊涂。

更何况是盛文迟呢。

盛文迟带着婉婷在外面,还宠着,不管是何家还是何婧都能放心。

乔笙这几日最关心的还是盛文迟在南省的生意上如何取胜,在电话里乔笙也担心的问小豪,盛文迟对那个婉婷怎么样,小豪笑着说谁能比得过她。

虽然以前次次都是如此,乔笙未免担心,她将忧心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海渊跟盛氏两家的生意斗争上。

乔笙和她不同,乔笙并非花瓶,而是要做一个在关键时刻能帮到他的贤内助,花瓶在身边看厌倦了可以换新的,可乔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久了可就换不得了。

小豪说那个婉婷看着挺清纯的,对盛文迟肯下功夫,但是盛文迟是面上宠着,心里惦记她。

乔笙不质疑小豪说的,所以让盛文迟更惦记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

这几日婉婷在盛文迟身边一定变着花的想要用自己的色相留住盛文迟,乔笙另辟蹊径,在他的生意上能帮上小忙就好过婉婷的费尽心思。

她或许像是当年的乔笙一样,费尽心思想要留住眼前的男人。

不过婉婷只是个棋子,他跟盛文迟之间也没有那曾情分,也未必有她从前的手段,她乔笙的风头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盖过去。

她乔笙的本事满中省,森姐说这么多年就出来她一个,没人比得上。

她这样的红颜祸水出来一个就够了,要是多了可不就要搅动着中省的商界天塌地陷。

乔笙正想如何让南省的生意牢牢握在盛文迟手中,在家里忽然听到消息说韩云山的太太跟人来中省玩,这给了她机会,乔笙就愁没门路在南省的五伯或是韩云山联系。

韩云山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因为他现在的生意一大部分全都是仰仗着他老婆,所以这位韩夫人在公司说话要比他还管用。

乔笙想她来中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