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的秦悦，看着秀气，端正，但是此时的盛气凌人似乎早就被抹平，乔笙以为她变得安生了，但是秦悦抬起头发现来看她的是乔笙时，惊讶地放大，闪过恨意，转身要出去。

乔笙听不到里面的警官对她说了什么，勤业规规矩矩地做到椅子上，拿起手边的电话，乔笙莞尔一笑。

好像是这一刻的阳光透过窗户晃到了秦悦的眼睛，她不适应的眯着眼，像是抵抗着外界的阳光，乔笙心中痛快。

秦悦一只手拿起电话，不是先对乔笙恶语相向，而是问她渊哥呢？

乔笙看着她此时自信勃勃的问她林渊池在何处，不禁想象到来日秦悦沦落巷子里为她自己还债时的可怜模样。

乔笙见过以前背叛过盛文迟的女人被送到那里，比如徐娇，那里的日子不如劳里，在巷子里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终日昼伏夜出，活得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乔笙想要逼她到那一步，只有上了绝路，她才能不爱林渊池，才能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是自由，是活命，那个时候她就可以为她所用。

乔笙浅笑，平静地看向秦悦，像是怜悯，临下得可怜。

“林渊池在外面。”

她顿了顿，接着开口道：“并不想见你。”

迅速地反驳她。

“你骗我，不可能。”

乔笙相较于她往日的嚣张，目中无人，更喜欢看她现在落魄，失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