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迟再次开口。

乔笙还没应,接下来就是挂断电话的“嘟嘟”声了。

正好保姆刚才进来目睹了那一幕,吓得冒了冷汗,盛文迟什么脾气谁不知道?暴脾气来了摔东西骂人,吓死人。

“乔小姐,您不接先生电话会不会···?”

“没事,阿姨你下楼去忙吧。”

乔笙膝盖上还缠着纱布,当天晚上跪了半宿,双腿淤血。

有她这句话阿姨松了口气,这才下楼去。

乔笙关掉电话跟个没事人似的接着躺在床上吃吃喝喝。

A市地秋衣更深了,夜里半山别墅路灯下的枯黄叶子分外好看,乔笙坐在床上就能看到。

乔笙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就靠在床边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冷风吹醒,乔笙恍惚地睁开眼,看见盛文迟站在房间门口。

秋日晚风寒凉刺骨,盛文迟关上门,脱下西装外套,肆意搭载沙发上。

“胆子大了,现在都敢挂我电话了。”

盛文迟解开皮带,三步并作两步单膝支在床边,掀开被子,一阵凉气袭来,乔笙压着被子坐起身。

盛文迟低着俯身,两人鼻尖呼吸交汇。

乔笙大胆地主动上前亲了一口。

又躲开似的嬉笑着向后仰去。

“好啊,现在脾气和胆子都涨了。”

乔笙背对着他,赌气似的。

“身上伤了那么多处,还不准人有点脾气,哪来的道理,盛先生好不讲理。”

她这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反倒将盛文迟逗笑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

“盛先生?嗯?”

盛文迟低下身子,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有趣的小女人。

“哼,这几天对我不闻不问,要是不要我了,我可不只能叫沈、盛先生吗。”

乔笙委屈似的压小了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额头上缠着纱布,一张苍白的小脸才有些气色,看着让人心疼极了,生不起气来。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盛文迟是那种北方男人性格,说起话来不会哄人,就连服软嘴上也显得很生硬。

盛文迟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抱在怀里。

“想要什么。”

他的语气很温柔,乔笙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少见的温柔,没有丝毫的敷衍,从前对她好时,说起话来都不及几日的温柔,从骨子里的柔情。

乔笙不贪心,她现在什么都有了,车子房子票子,盛文迟对她的心意她知道,她要是不坏了规矩,在盛文迟身边在呆个三年五年的也是可能。

乔笙抽泣的依偎在他怀里。

“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能陪在文迟身边。”

乔笙哭得更厉害,盛文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哭什么,留在我身边还不好吗?”

乔笙抬起头,主动吻上盛文迟的唇瓣。

这次她出的这事别人都看在眼里,外场的人也有在暗中议论说是林渊池故意要强盛文迟的女人,还有些能看出门道的也了解乔笙在他心里的地位。

盛文迟身边流水的女人,铁打的乔笙,这两年换了这么些人,乔笙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屹立不倒,就连盛文迟身边的手下们都对乔笙更另眼相看,其中手段他们不晓得,但也只能称赞。

盛文迟虽然喜欢她,但是身体闲不住,立冬那两天不知道谁给送来了一个女大学生,乔笙听说是A市艺术大学的。

不少学艺术的女生长相身材都好,可这电视上能红的明星就那几个,她们也想过有钱的生活,就只能凭着年轻漂亮,找个有钱的男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