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池之前失去的煤矿和石油,他不可能善罢甘休,他的钱不能白白地让别人花走一分,这是这么长时间来,乔笙看清的林渊池。

盛文迟的生意她没权利掺和,任何的决定都是他和盛氏的董事会决定,乔笙不过是听他的,他跟林渊池任何生意上的争端,乔笙站在他这边,但是无权插话,这是男人在生意场上的禁忌。

森姐酒过三巡,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事情没跟乔笙讲。

“林渊池身边有个秘书,你知道吗?”

乔笙问是姓秦?

森姐点头说就是那个娘儿们。

她说话有时候笙直得多得多,嘴里多的是浑话。

“她怎么了?”

乔笙对秦悦的事情感兴趣,自从知道她是盛文迟的人,乔笙就想找个由头让她永远别想有害盛文迟的机会,她辗转在两个男人中间,肯定是向着林渊池,乔笙不能在盛文迟这边把秦悦的身份说出去,但她始终是大隐患。

森姐骂了一句那娘儿们手段够狠。

接着又说她也是才知道幕后的大老板是林渊池,身边的秦悦在几个场子里相当风光,她们家有几个表弟,都跟着她一起进了海渊集团不过都是不学无术没什么文化靠得都是秦悦的地位,他们也横行霸道的,前些日子林渊池在北省的时候,秦悦的那两个表弟没怀好意,在外面打着海渊集团的名号开设赌局。

不少想要巴结海渊集团的小老板都以为这是个好机会,故意给秦悦这两个表弟送钱,一来二去现在不少人都知道秦悦那两个表弟面做的勾当了。

森姐说秦悦正在往下压,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多,但要是报给媒体,闹得多大就不知道了,这事也要看怎么说,要是抹掉林渊池的名头,这事儿就都推到秦悦一个人身上,她和那两个不成器的表弟,都得滚蛋,就算不走也得走,林渊池最讨厌有人在他手底下搞小动作。

虽然这事可以牵扯到秦悦,但是乔笙不知道她事先可是知晓,便开口问森姐。

森姐笑着拍她肩膀。

“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什么德行又怎会不知,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眼下风声紧她害怕林渊池知道这事,不少眼睛都盯着海员集团,林渊池的生意没问题,自然就要往周围人身上找到了。”

乔笙幡然醒悟,秦悦既然把自己的亲信拉到身边来就是想要任她差遣,这中间秦悦到底有没有转去私利谁又能知道呢,乔笙还是小看了那个女人。

她爱林渊池,但是也不忘了从中自己赚取利润。

乔笙前些日子觉得秦悦是块心病,但是森姐说的这个消息,让她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林渊池的规矩就是不沾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但凡是有人触碰了,就得从他身边滚蛋。

森姐笑着说秦悦想要暗中压下来怕是不行,这种局,他那两个表弟不是第一次放了,以前海渊集团有什么项目攥在秦悦手中时,她那两个弟弟就悄悄开局,谁输给他们的钱多,着项目就给谁做,这些事都是秦悦在暗中瞒着,林渊池并不知情。

这要是以前,或许是小事,生意场上,一块肥肉几十个人盯着,谁都想吃到嘴里,那就看谁最舍得,有舍才有的,但是现在不同,海渊集团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

申氏和盛氏都在找他的纰漏。

乔笙知道森基这边能听到消息,就说明那事已经传出来了,还没到林渊池耳朵里,肯定是有人觉得秦悦的在他身边的地位太高,不敢轻举妄动,害怕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可以推波助澜的人,让秦悦倒台。

乔笙晚上跟森姐喝了不少,是打电话叫司机来开车给接回去得,这一晚上即便是醉着也在想该找个什么人才能把这事给捅给林渊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