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迟跟他们不一样,他是自己有本事,在外面自己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只是脾气混,不管家里的长辈到哪去,跟别人提起盛文迟,别人都得竖起大拇指说是好小子。
这混脾气随盛家人,乔笙虽然只见过一次盛家的老爷子,不过发现盛家人好像都是这样的脾气,爷爷像得很得很。
乔笙看着窗外拽上天的男人,不禁露出抹笑来,她看着盛文迟骂人,心中觉得爽,这样的爷,谁又能不喜欢,在外面是真男人,对她也是真好。
盛文迟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房间里,乔慵懒地跟他对视,盛文迟因为刚才打电话而来的怒意,在看见乔笙以后,顿时便消散不见了。
阳台门被推开,冷风灌进房间,盛很快地关上关上,三两步跑上床,压在乔笙身上,乔笙躲着说:“你身上凉。”
盛故意地跟她闹,把手塞进乔笙的被窝里,骂骂咧咧地说乔笙敢嫌弃他。
他掀开被子攥紧里面,抱住乔笙,她退无可退,没处躲,不过说来也神奇,盛文迟染了一身的冷气,刚抱上她,身上就热乎乎的,乔笙窝在他怀里,盛文迟问她还躲不躲了,她摇头。
盛文迟吻了她的眼角,眉乔笙的一切一切他都很珍视。
他对乔笙越来越温柔,乔笙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盛文迟开始只对她一个人,起初她觉得这是出于他祖母的意愿,再后来她觉得这是一份偏爱,说不清道不明的偏爱。
她并非完美无缺,也并非很会讨好人,盛文迟一直对她这么好,乔笙也深爱着他。
盛文迟很早就去了公司,乔笙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刚一下楼,家里的保姆就兴兴地过来,说刚才有人来发了请柬,说是婚礼请柬。
乔笙以为是请盛文迟得,就说让她放在书房。
乔笙认识的那些朋友中确实没人会结婚,大多都是跟森姐一样在帝都里的女人,至于乔笙以前的同学早就断了联系,更不会有人知道她现在住在哪。
保姆摇摇头说不是给盛文迟得,而是给她得。
乔笙下楼拿起来一看,让她大吃一惊,是森姐。
乔笙没想到,这是她这几年来除了秦悦身份外,最吃惊的事。
她曾问过森姐,为什么不结婚,森姐说遇不上喜欢的,若是遇上了喜欢的未必看得上她,若是恰好看上她,森姐又害怕是惦记她的钱,所以索性就自己一个人,有钱就随便花,日子过的快活。
这是她原话,那时候森姐还说羡慕乔笙,但是乔笙看到请柬上的名字时,确实羡慕她得。
乔笙没等再见面问她是什么情况,而是一个电话打过去了。
前几天她一直都没得空,这时候正好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森姐在电话那边开心地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电话那边的幸福感,丝毫不逊色刚刚二十来岁的少女,忽然一瞬间,乔笙感觉森姐变成了深陷感情中得自己。
乔笙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森姐说就是一个小公司的部门经理,以前跟着大老板来过帝都,见过她几次。
乔笙没什么印象,她跟森姐那么好,从前愣是没听过她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森姐以前大抵是不会对这种身份的男人多看一眼,甚至是不屑一顾,若是说做朋友,会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森姐在电话那边说以前是喝多了被他送回家过,觉得人很老实,让她有种踏实的感觉。
里说得简略简略,她让乔笙晚上去帝都里找她,两人好好叙旧,乔笙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森姐了,上一次见她还是她在家里养伤,没想到伤好了突然也开窍了,直接准备要嫁人。
乔笙应下来说好。
在她印象中的森姐是爱钱得,她历尽千帆,见过的世面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