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下一道一道口子,无法愈合的那种。
或许林渊池自从在道上混的那一天,他赌过的事,就从来没输过,乔笙是他的例外,不管是上一次夺盛文迟的货,还是乔笙对他的爱,林渊池都错了,一错再错,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输是什么滋味,因为没人敢让他输,或是没人敢跟他作对。
乔笙的脑袋就要爆炸,但还是忍者,控制自己时刻保持平静,一直到车子回了酒店。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乔笙有点要感冒,盛文迟让她先进去洗个热水澡。
泡在热水里,眼前的水雾升腾,一寸寸浸湿她的皮肤,乔笙的脑海里都是林渊池的脸,他的话一寸一寸击溃着乔笙的心,深入骨髓。
身上仿佛还残存着他的味道,乔笙使劲儿的挫折皮肤,直到翻红了才作罢。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盛文迟正跟着底下的兄弟坐在套房的客厅中,乔笙一迈出门,盛文迟的手下着急的目光投过来,开口问道:“小嫂子,您可探出消息来?”
盛文迟对着乔笙伸出手,没问那事。
“过来。”
乔笙走过去,盛文迟一把搂进怀里。
乔笙看了一眼陈秘,她就知道刚才开口的人是陈秘的心腹。
“北湾路,一栋废弃的工厂里。”
乔笙缓缓开口道。
小豪倒了杯水,乔笙接过递给盛文迟,靠在他怀里。
她说了这个消息,都惊得不行,他们这群大男人,外面有交易,内里的摊子不一定废了多少人才能听出一点风声就已经很不错,乔笙进去直接探出了具体地点不得了。
盛文迟想要悄悄把林渊池的这批货拦下来让他不能按时把货发出去,到时候自己这边高价出手。
乔笙抓着盛文迟的领口,撒娇着说:“文迟,我头疼,困了。”
盛文迟心疼她,在外面立了这么一大功,明眼人大抵都能看得出来,盛太太的位置,离她更近了,而家里面那位正宫娘娘,岌岌可危。
乔笙把脸埋在盛文迟领口,亲他的喉结,盛文迟忍不住了,不过强忍着一副正经的模样,让身边的手下散了吧,时间不早都去休息。
等人都走了,乔笙在怀里浅笑他装正经,盛文迟把她按在沙发上。
“老子除了对你正经不不起来,还对谁不正经过?”
盛文迟抓她痒痒,乔笙的笑声能传出总统套房外,刚出门的手下和保镖都能听得见,乔笙的得意,更甚何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