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我没法跟森姐交代。”

乔笙挽着梅姐的胳膊说她更惜命。

梅姐晚上也有要应付的人，乔笙一个人躲到了卫生间里，就等着林渊池的包厢里什么时候时机到了她混进去。

乔笙知道这就是生活，不管是在这个圈子里多厉害的女人，都要出去陪，梅姐现在也算是腰缠万贯，说不定手里头的票子比森姐还多，但是做了这一行，就不想收手，贪多，自己还要接着去陪人。

乔笙躲在卫生间里照着镜子，她虽然长得媚，但多少有些娇生惯养的样子，少了以前的风尘。

她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盛文迟在她身边的这段时间很少抽烟了，不然也不会昨日才抽了一口雪茄就咳嗽。

乔笙觉得自己不像是风尘女子，倒像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太太，她照着镜子，回想自己以前的模样，莞尔一笑，风尘万丈。

她靠在镜子前，抽了一支又一只，烟头浇灭在水龙头下，半盒烟没了，乔笙这才满意。

面前冷色调的灯正好衬得她肤色清冷，乔笙补了补妆，出门的时候没怎么化，她刚才那样子出去，任谁看了都不像是来买的，倒像是来装纯的。

乔笙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躲在卫生间里往外看，正好有服务生过去，乔笙冲出来拦住。

问她往哪个包厢里去的，服务生指了指林渊池那屋。

乔笙没吝啬，直接把手上带着镯子送了，这是她来之前故意带的，以备不时之需。

服务生乐坏了，这镯子虽然不贵，但是也有几万，够服务生在这干一个星期了。

乔笙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就换上了梅姐给的衣服，这时候直接进了林渊池的包厢，她进去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包厢里玩的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衣服布料少得可怜，刚推开门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烟味，扑面而来，乔笙很快就适应了。

她跪着进去送酒，这是她老本行，虽然很久没干，但也娴熟，不露破绽。

林渊池摇晃着酒杯正跟面前的男人说话，不曾低头看着进来的乔笙。

房间里几个女人唱歌的声音也缓缓响起，丝毫没人注意到她。

林渊池身边也趴着女人，乔笙余光扫到的，他玩的花乔笙见识过，为了想要征服乔笙，这风月中的下三滥手段林渊池玩了个遍，不过今天见到他在外面对别人这样，乔笙觉得心里阵阵发痛。

林渊池对面的男人才开口说话。

“林先生，我今天亲自来就是因为您的货多，现在您突然说放不出那么些，这是场的哪出戏？”

乔笙来之前听说跟林渊池这买货的人是谁，都是海外的商人，虽然一口流利的汉语，都不是纯种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