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目光紧紧地盯着刚进门的乔笙。
今天他没穿西装,而是一件深色的衬衫,古铜的皮肤映衬在昏黄的灯光下,棱角分明,坐在中间像是个三不管地界的痞子。
谁能相信盛氏集团的大总裁,有这么邪魅的一面。
盛文迟在中省的势力不小,但是看着眼前的样子,手是要伸到北省。
想要进入北省做生意也是块难啃的骨头,占了地方并非是接着地方做生意,占了这个地方,也是要手底下的势力够大,其他的人服气,不然开了场子三天一件小事,五天一件大事,周围的混子搅局,也开不长。
只有啃下这块地,把周围的人势力摆平,才能开门做生意,一本万利。
盛文迟也是正经的生意人,在这些地方做生意只能图太平。
乔笙进了门还没走到盛文迟身边,他身边的陈小声地在盛在盛文迟身边提醒她来了。
其实盛文迟的目光一直随着她进门的那一刻,就没离开过。
包厢里原本正拼着酒,带着浓烈的酒气,周围人忽然安静。
目光都顺着盛文迟看向乔笙。
害羞地扑进盛文迟的怀里,小声说:“我来了。”
像是个小娇妻,乔笙的身份外面的人应该都有耳闻,盛氏总裁外面有一个金丝雀,宠得盖过了大房,风头在中省她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盛文迟把乔笙抱在怀里,一只手顺着身后的衣摆伸进了裙子。
在乔笙腰间揉捏,笑着说:“怎么瘦了?”
乔笙原本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不过跟了盛文迟以后,他总嫌乔笙太瘦,有一段时间为了给乔笙养胖,盛文迟看着称网上砸钱,乔笙胖一紧给一万。
每天吃好喝的养着,乔笙腰间才有了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