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自己的是谁吗?”
秦悦余光扫过乔笙,撑着自己仅剩不多的颜面。
“我是渊哥的女人。”
秦悦压制着声音中的委屈,林渊池缓缓走近她。
“我喜欢的时候,你是我女人,可私自截下消息,坏我规矩。”
林渊池缓缓蹲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只手捏起秦悦的下巴。
“秦悦,你不想活了是吗?”
秦悦的瞳孔因为紧张的放大,恐惧和委屈充斥着她的表情。
林渊池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
他的力气大,秦悦因为痛,脸上的表情极尽扭曲,肿了半边脸,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不管平时再好看,此时看多了,都叫人生厌。
秦悦不说话,林渊池拽着她的领子。
一路拖到门口,领口的口子崩开,衣衫凌乱。
“渊哥,我没错。”
秦悦咬着嘴角,带着最后的倔强,林渊池甩开她的领子,推着秦悦的肩膀,压在门上。
“你没错?”
林渊池压抑着心里的怒意,咬着牙从嘴角里蹦出几个字,按着秦悦肩膀的手,指尖泛白。
“渊哥,那明摆着就是盛家下的套,目的就是想要制造你的负面新闻,给你下套,渊哥,我们做生意清白,不能因为乔笙一个女人,就被他们泼了墨。”
“你没错?她差点就丢了命,下九流的混子,要是动了一点歪心思,你庆幸她还活着,要是当时何婧叫人要了她命,你想过吗?”
秦悦目光扭向乔笙,眼中的愤愤不平,毫无掩饰。
“渊哥,她是盛文迟的女人,是盛家在商场上一颗重要的棋子,为的就是把你扳倒,她不会死,盛夫人和盛文迟都不会让她死,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上次的事你忘了吗?”
秦悦不服气,眼里都是委屈。
林渊池冷笑。
“我偏要在她身上犯糊涂,上一回是我赌输了,这回我不信她还睁地把我往绝路上引。”
林渊池逐渐靠近秦悦,在她小声地说道:“在她身上栽了我也认。”
秦悦噙着泪,直起身子,对着林渊池开口道:“她是利刃,一旦要是出了事,渊哥,盛家借题发挥,虚无缥缈的帽子扣上来,我们说不清的,她几次三番勾引,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林渊池惊讶地松开手,看着秦悦。
表情淡淡的。
“又有哪个女人不是棋子,盛文迟背后安排的桩件我都清楚,你不用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林渊池说话有些冷,言语里带着冰霜,冷着秦悦的心。
“那日明明就是给渊哥设的套,盛家想要一箭双雕,我拦下来,她现在不还是好好地坐在那么!”
秦悦骨子里有股傲劲儿,大抵是因为在林渊池身边一直都是她独大,不管外面林渊池是否还有别的女人,秦悦无疑是面上最大的那位,可是今天当着乔笙和众人的面狼狈不堪,话语里还是带着几分强硬的不服输。
“老子告诉你,要不是乔笙平安,你现在就不在这了。”
林渊池怒不可遏。
秦悦恍然失神一般的失去力气,身子跌在地上。
林渊池转身接过佣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红色的血迹染在帕子上,猩红刺眼,是秦悦的血。
他转身走回乔笙身边。
刚才的对话乔笙未发一言。
林渊池一只手揽在乔笙的腰上,她看了眼秦悦,并未躲开,顺势进了他怀。
房间里的几个手下站在林渊池身边想给秦悦求情,但是不敢说话,林渊池冷冷的开口道:“拖出去。”
他们这才敢动,把人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