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集团为的就是赚钱,买卖大小,都要做,文迟一路到现在也不容易,为的就是平平稳稳地把家族的产业经营下去,可是海上行船,只有风平浪静方能行远。”
申景焕放下就被,粲然一笑。
“这中省的海都是盛家的,风平不平,盛总都能行得远的远。至于我这样的小船,停靠岸边,避着风浪最好。”
盛夫人的脸色有些绷不住,逐渐沉下来,她大抵是没想到申景焕如此不好对付,年纪轻轻,心思深如海。
申景焕脸上依旧温润,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个恭敬地晚辈,没有半分的不悦。
不到片刻,申景焕身边的手下进了屋,在小声地开口道:“何勇带着人砸了我们的场子。”
申景焕脸色忽变。
“谁给他的脸。”
申景焕背靠申家,手底下的生意清白,何勇是故意给他下马威,想在申家面前立威风。
申景焕攥着手里的杯子,指尖泛白。
包厢中的温度忽冷。
申景焕一向是温润的模样,乔笙很少见他不悦,拧着眉头,带着杀气。
乔笙一直觉得他都是温润的人,但是这次生气看来,是真恼何家。
她老老实实地坐在那,不敢多嘴,秉着呼吸,盛夫人似乎还是泰然自若,乔笙不得不想这件事情中也有几分她的参与。
“不给个我信的理由,何勇也别想就这么完。”
申景焕放下手中的就被,玻璃撞击刺耳的生意传进乔笙耳中,她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