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3)

瘫了一会又有些无趣,可手头并无解闷的玩意,只一个齐霂。她有些郁郁地,倾身趴在齐霂一侧,用手指玩着他的长睫,指尖戳了戳他高挺的鼻梁,而后是微抿的薄唇。

鱼知鸢突然想起,在小说里看过的句子,说若是一个男人天生薄唇,那他定是凉薄之人。这句子虽然十分的古早狗血,且没有科学依据,但不妨对上齐霂这么个人,倒是恰恰好说到了点子上。

鱼知鸢努了努嘴,在齐霂的薄唇上捏了捏,低声骂了句:“狗男人!惯会骗我,受伤也有我的一份,连昏过去了都要赖上我,你去祸害萧意安不好吗,我这处有什么好图谋的?”

玩够了齐霂的脸,接下来就是他仅着里衣的身子。鱼知鸢小心地探进衣襟,一只手扭着角度颇有些怪异的姿势,在齐霂炙热的胸膛上到处揩油。

指尖猝不及防触及心脏上的皮肤,那道极深的伤痕磨过指腹,齐霂眉头深蹙冷不防闷哼了一声。鱼知鸢吓了一跳,连忙抽出手,就见齐霂面色又苍白了一些,想来是那道伤痕未愈的缘故。

鱼知鸢叹了口气,继续咸鱼得瘫在床上,双眸无神的望着床顶发愣。直至圆圆唤回了她:“小姐,这药要如何喂?”她一回神就见圆圆端着药碗,愁眉苦脸得望着齐霂紧闭的唇齿。

“你先放下,帮我一把,将他半坐起身子。”圆圆依言,两个人又是一顿忙活,才把齐霂半坐起,后头靠着几个枕头和床栏。

鱼知鸢半跪在齐霂身侧,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嘴:“你来试试,这样行不行。”圆圆端着药碗,喂了一勺,药汁只堪堪在齐霂唇上淌了一下又回到了勺子里,圆圆见此摇了摇头。

“可有问过太医,还有何法子?他既开了这方,又晓得这人昏迷了过去,没个法子要如何喂药吗?”鱼知鸢皱着眉头,放下了手。

“小姐,若不然仿着话本子写的,你亲自喂药?”圆圆一拍小脑袋,想出一个自以为绝顶聪明的法子,向鱼知鸢献媚道。

鱼知鸢默默翻了个白眼,被她给逗笑了:“想什么呢你,看得都是劳什子话本,竟这般教坏了你。罢了,你且速速去问了太医法子,若不然这药就白熬了。”

圆圆憨笑,放下药碗小跑着出了内寝去寻太医讨要法子去了。鱼知鸢抿唇摇了摇头,对着齐霂的睡颜,嘟囔:“你想得美,我才不会那么做。没将你赶下我的床,都是看在小小鱼爹爹的面上。”

最终这药还是在太医说得法子上喂了进去,过程有些艰辛。鱼知鸢嘴对着嘴,用一根洗净的芦苇当了吸管,吸一口药再喂一口进去。不仅她自己满嘴的苦味,齐霂也被渡了不少她的涎水,两人谁也没好过谁。

第77章77.药浴

鱼知鸢背靠在屏风上,听着身后传来的洗澡声,眉头紧锁着,暗骂自己不争气,竟鬼迷心窍般应了下来。

她一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捏着自己的衣衫,心底祈祷着齐霂最好能快些洗漱完。

倘若时光能倒流,在齐霂醒来求着她留下的那一刻,她铁定换一个说辞拒绝他,然后强硬的找个小厮来伺候他沐浴,自己则去别处逍遥快活。

鱼知鸢惆怅的叹了口气。不大明白到底是太医的法子过分得好,还是齐霂的身子骨委实健壮,亦或者是自己的嘴巴开了光,这堪堪过了晚膳时辰,要替齐霂泡药浴的时候,他倏地睁眸醒了。

彼时,她正同暗卫商量着,扒了齐霂的衣衫,再由暗卫将人安置在药浴里,她则半起屏风,让她那只被齐霂攥住的手搭在木桶沿上,陪着齐霂泡半个时辰。

还没动手撕扯齐霂的衣衫,刚碰上他的衣襟时,就见齐霂脸色突变,双眸蓦地睁开,长睫扑扇着,招子里还氤氲起一层被灯火刺着的雾气。

“鸢宝?”男人沙哑的嗓音缓缓出口,雾气散去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