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鱼,濒死前的跳动都像是一个玩笑般的存在。
可笑且不自量力。
齐霂沉下俊脸,在她的娇臀上甩了几巴掌。“啪啪”得声响,刺在耳侧,鱼知鸢的身子一颤,娇臀上的红印隐隐作疼后又带着些许痒意卷过尾椎骨,搅得还未疏解过得花穴猝不及防涌出一沽春潮儿来。
“还是你身下这张嘴会讨人欢喜。”齐霂轻笑了声,鱼知鸢自然也觉察到了身下的异样,腿心处的娇嫩滴答淌着蜜水,花穴里得涌动教她羞愤交加。
鱼知鸢面色苍白,贝齿紧咬着唇,桃花眸里滚过泪珠,喉间却压抑着泣声。
她像个下贱的畜生,跪趴在床榻上,被齐霂折辱。她的反抗全然是徒劳,她的身子也不争气的帮着齐霂欺辱自己。巨大的羞耻,一点一点蔓延过她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