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霂的气散在虚无里,气鼓鼓的嘟嘴抱怨【豆01u:32u:14丁】&羣号⑼⑷⑼⑻⒎⑷衣⑻⑴~:“你们这的药这么猛?电视剧里说的泡冷水就能解除的是不是在骗我?”
“你快放开我,你不放手我,我怎么动呀。”鱼知鸢羞红着脸,和齐霂鼻尖顶着鼻尖,大眼瞪小眼似的相互不退让。身体的温度比之前还要滚烫,她像是呆在桑拿房里,蒸得浑身都浸润出了颗颗汗珠,口干舌燥。
齐霂耳廓红了一圈,隐在长发后,依言放开了鱼知鸢,鱼知鸢松缓了口气,一脚瞪开了身上的被子,差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浑身酸软,指尖都透着惫懒,真的像个咸鱼,躺在床上,翻个身对她来说都像是翻越不过去的山岭。这时候,她不得不觉得嬷嬷很贴心,鱼知鸢伸手在床上摸,然而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本被她情急之下塞进去的册子。
“额,大郎,方才有没有在床上看到一个小册子,方方正正的。”内寝只有他们两个在,丫鬟就算收拾换上了新的被褥也不会将这东西拿走。她非常的怀疑是齐霂拿走的,他还看了。
“娘子是这个吗!为什么翻开是两个小人在打架,他们为什么要光裸着身子打架,不冷吗?”鱼知鸢气竭,傻子献宝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一样将那册子变了出来,还一连串的发问砸在她脑壳上,震得她脑瓜子疼。
鱼知鸢借着齐霂的手臂,攀扯着倚靠在了他怀里,傻子一下子就靠拢过来,将她整个人都圈住,鼻息洒在她头顶,温热的气流在床帏间肆意蔓延,像是一簇火苗跳跃在她的肌肤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翻开手中的册子,摊开第一页上的那副画指给齐霂看,尽量用着她能说出口的词汇教齐霂晓得他该如何去做,而不是一昧的莽撞让她浑身都犯疼。
“学会了吗?”鱼知鸢简略说了几句,合上了册子,压在枕头底下,抬头吻上齐霂的下颌,舌尖在他形状姣好的薄唇上濡湿摩挲。她双目含情,漾着春风般的柔和,身体里压抑不住的火气已经容不得两个人再拖下去。
鱼知鸢想得开,反正也是要吃药的,做一次和做两次都没差,当务之急就是彻底把这个春药给解了,要是能有机会回去,她一定要好好地研究下这个药理,到现代把它发扬光大,赚他个盆满钵盈。
齐霂含糊地应了句,直接用行动来向鱼知鸢展示他的领悟能力,他怕多说多错,被鱼知鸢发现他的异样。大掌横亘在鱼知鸢平坦的腰腹间,齐霂偏头俯身,用牙尖叼起一颗鱼知鸢胸前的浑圆蜜乳。
含在唇齿间细细咂摸,鱼知鸢受不住的后仰着头咬上齐霂的耳垂,她这才发现齐霂的耳廓通红,摸一下都十分的滚烫更何况是含在嘴中。
胸前的两颗朱果被他的唇齿和另一只手欺负揉捏。鱼知鸢索性就报复似的盯上了他的耳垂。她先是故意在耳廓里吐了口气,娇喘着将嗓音矫情造作似的捏着:“夫君~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