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洲羞耻极了,握着传影镜的手都在抖。

他跪坐在枕被中央,白皙细嫩的腿上还留有种种淤痕,纵横交错,大腿与小腿交叠地跪坐着,楚渊不断要他“再张大些”,叶云洲本不想照办,思及楚渊不日便会归来,怕现在不听从,到时候楚渊与他算个总账,到时又是他受苦,只得一寸寸开了腿,完全将那处肉缝暴露出来。

楚渊走前给叶云洲抹了膏药,现今已被体温蒸成粘稠软液,亮晶晶地挂着,叶云洲外阴红肿着,肉嘟嘟地鼓起,两瓣外阴肉瓣紧紧闭合,显得中央那道窄缝更诱人遐思。

“师尊那处还肿着,疼么?”

自然是疼的,虽说修行之人,恢复较快,但楚渊先前插得实在也太狠,叶云洲仍觉得有细密疼痛。

如今被问,仍旧是怕和委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又因天道誓言已发,不得反悔,否则修为就此止步,不得寸进。

他实在是悔极了,然事已至此,根本无法可想。

“疼……疼的。”叶云洲又羞赧又后悔,满腹的委屈,“我给你补偿……你放了我,找别人去……可不可?”

楚渊短促地笑了一声,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道:“师尊如若再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等弟子回来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然叶云洲也明白他的意思,不敢再开口,深深呼吸,睫上抖了几滴泪,话语也带了些哽咽:“你别……我,我不说就是了。”

“好。”楚渊笑了,柔声道:“师尊真听话。”

他又开口,问些污言秽语:“师尊,我那物如何,长短可遂意?够粗壮吗,侍奉地师尊满不满意?”

叶云洲没料到楚渊竟如此毫无廉耻,这等话也问的出口,他双颊飞起两抹红,耳根也烫了,支支吾吾地不回答。

楚渊见他如此怕羞,舔了舔唇,“我问,师尊回答,师尊可明白了?”

眼见自己非得答,叶云洲被他的恶谑弄得掉了泪,却也只能听从:“明白了。”

带着哭音。

“我那物弄得师尊如何,师尊可要好好答。”

叶云洲眼睫抖得极快,泪不断掉,不得不开口:“长……粗……弄得我好疼……”

楚渊佯装大惊小怪:“怎么,师尊似是不满意?可我每每弄师尊,师尊都几度登上极了,舒服地眼瞳都翻了,下边的紧缝也咬得弟子快意极了,甚于快乐的都哭个不停,现今倒是郁郁不乐了?”

叶云洲睁大了眼看他,终是受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楚渊却在一边笑:“师尊哭什么?也是想弟子想得紧了么?莫要担心,弟子不日便回,到时也会好好补偿一番师尊。”

第69章 楚渊任务结束,叶云洲中药,求楚渊归来(多半剧情,肉沫)

自那晚之后,楚渊每晚都会用传影镜和叶云洲沟通互动,每每仍旧让叶云洲脱了衣物供他欣赏玩弄,叶云洲不得不从命,总是光裸着坐在高枕软被间,露了胸开了腿,用传影镜照着。

他难为情地要命,眉头总会皱起,然楚渊一见到他皱眉,便会更戏谑地唤他“蹙眉儿”,说他娇气,连只是看看也受不得,叶云洲听了,忙忙迫着自己将眉头舒展开,可舒展眉头之后,楚渊又会说“师尊舒眉朗目,想必也十分欢喜。”

正反话他全讲了,叶云洲皱眉也不是,舒眉也不是,只咬了唇垂眸不看他。

“师尊。”楚渊对着镜面中叶云洲的影像开口道:“弟子后日便归,师尊可要好好的等着我。”

一个魔宗,虽是小型,但内里也有许多魔修,首领修为已达元婴巅峰,随时有可能突破到化神期;除首领外,也有八九个元婴期魔修,二十几个金丹期魔修,以及近百位筑基期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