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朝叶云洲走来,把人压在树干上。
叶云洲知道他要干什么,恐慌地喘息,末了,尽管还是很怵楚渊,却也在楚渊伸手解他衣带的时候,小声开口:“我不想在……这里……”
树林茂密,月光透不进来,只有黯淡的光线,一片黑压压的,叶云洲抓住楚渊的手臂,“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而且,你……你上次弄得我好疼……”
他这样说,无意间示了弱,楚渊顿了顿,轻笑一声,手上动作停了,柔声开口:“我上次把师兄弄疼了?”
他明知故问,上次他干得那么狠,自然是疼的,只是没料到叶云洲会说。
简直像是在撒娇。
叶云洲听他问,回忆涌上来,又是委屈又是怕:“嗯……好疼。”
楚渊把他压在树干上吻了吻,“行,那我今个就先伺候伺候师兄,把师兄弄舒服了,然后师兄再让我舒服,怎么样。”
他的洞府就在旁边,只是突发奇想,想和叶云洲在树林里偷欢,他和叶云洲身份差距大,正如从前读过的孟浪话本中,娇贵的千金小姐被低贱的男仆所迫,于暗林中解衣承欢。
楚渊这么想,也想抱着叶云洲在树林里弄上一次。
不过叶云洲比话本里的千金小姐还娇贵,也更乖巧,楚渊虽未曾改主意,倒也没打算像一开始那样直接剥了叶云洲衣裳便插。
他撩起叶云洲长长的外袍,让叶云洲张了腿,把长裤和亵裤拽下,露出莹白的一双腿和腿心里紧闭的白粉肉缝。
几日未曾被被侵犯插干,那里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像是楚渊家业未曾败落时吃过的莲花粉糕,很漂亮。
楚渊半跪下来,靠过去,用舌尖舔了舔粉嘟嘟的外阴,叶云洲没想到他这样,脸直接红到耳根,腿颤了颤,“你……你在干什么?”
楚渊的声音有些哑:“我?我在伺候师兄。”
他的舌尖濡湿了原本干燥的粉白肉缝,在外部扫了几圈之后,握着叶云洲的腿,舌尖往里探,顶到了藏在上端的一颗软珠,着力地舔弄几下,又用牙齿轻咬。
叶云洲受不住,宫腔里流了些水液出来,他自己也难为情,可比起被楚渊胯下那东西插入,他倒更情愿被楚渊这般弄,因此也没多说,只是靠着身后的树干轻喘。
楚渊又故技重施了几次,叶云洲下体淅淅沥沥地流了许多水液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楚渊极为挑弄地在叶云洲腿根处舔舐,粗糙的舌面紧贴娇嫩的大腿内侧,将水液舔舐完毕后,又含住了那颗软软的小珠。
叶云洲被他弄得惊喘不止,泄了好几次,站也站不稳了,腿一直抖着。
然而楚渊却不停手,他的本体是蛇,现在也不怕叶云洲知晓,反正数日之后,他还打算让叶云洲在他的本体下承欢,因此暂且化了本体的一些特征,原本人类的红色软舌变作蓝紫色的冰冷蛇信,带着分叉的细长蛇信顺着肉缝往里探到内腔,不断往更深处去。
蛇类往往利用蛇信采集空气中的气味颗粒,从而获取信息,楚渊的本体也是如此,蛇信细长冰冷,叶云洲的肉缝里满是甜腥,兽类本能让他知晓这是雌性的气息,滋味倒也不错。
叶云洲没有准备,也不知道,只觉得有个又凉又滑的东西顺着他的下面往里探,细韧而且很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不断抽插,顶端的尖尖分叉还不断顺着宫口缝隙刺插,像是想要进去。
叶云洲呜咽着哭了,他不敢大声,用手捂住唇,生怕引来注意。
他站不住,靠着身后的树干才勉强没有滑倒,楚渊的手握住他的大腿上部,也给了一些支撑。
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依旧在他体内滑动,戳刺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叶云洲小腹一阵一阵痉挛,下体水液不停地淌,蛇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