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便会从后门到洛府,眼见着这是和好了,只是那天洛月离见他的时候似乎眉宇间还有些苦闷。
阎云舟抬手将正烤着的兔子翻了一面,扫了一眼身边的人无奈开口:
“想来是你这话惹了祸。”
宁咎指了指自己:
“我?”
“陛下将洛月离看的那样重,这几个月整副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就盼着他早日安好,又有你的话在前面,自然是绝不会想着和洛月离如何的,这长此以往,几个月下来,洛月离可不是要多想了。”
宁咎哑然,这,他都能想到,李彦是顾忌洛月离的身体,肯定不会提那档子事儿,这长此以往下来,两人盖着棉被纯睡觉,洛月离也难免不会多想。
他一把抓住了阎云舟的手臂:
“这怎么搞?”
阎云舟看着他这模样好笑:
“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且去磨着吧,兔子好了,来,先吃个腿儿。”
宁咎自觉不能做那有害他人感情的事儿,这天从城外回去就琢磨着怎么委婉地和李彦提一下这个事儿,但是这种床帷之间的事儿,本也不好说。
这天早朝之后,整个李彦留下宁咎说了说京中新建医馆的事儿,还特意问到了杳儿:
“阎哥特意为了杳儿的事儿去见了母后,听说杳儿日日都去那医馆?”
宁咎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