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凶,至于这京中的舆情,你也不用担心,且看着过两天的变化吧,只是…”

李彦抱着洛月离将脑袋凑到了那人的脖颈间,像是一个小狼一样,蹭的洛月离有些痒:

“吞吞吐吐的。”

“只是老师若是想出去散散心,我也不拦着,但是一定要回来,我在等你呢。”

这话音委屈的好像洛月离顷刻间就不要他了一样,眼看着这几年越发强势的帝王今天跟个刚长大的奶狗子一样,洛月离心中软又暗叹这人威仪见长,这小心思也见长,这委委屈屈的样子,料定他会心软:

“不诚实。”

“哪有?”

“好,既然陛下都如此说了,正好盐务也需人盯着,年后我便去巡查盐务吧,想来江南春色也是怡人。”

李彦骤然抬头,虽然不舍,但是忽然想到了宁咎的话,或许换个地方换个心情这人能好些:

“那也好,春色景明的,老师多看看也有益身体。”

这痛快的模样倒是真的惊着洛月离了,这小崽子肯放人了?

“老师干嘛这么看我?去可以,每天一封信,不,两封。”

洛月离又收敛了神色,得,还是没变:

“我这一日不用做别的了,就给你写信好了。”

外面的雪下了有半尺深,却一点儿无损屋内如春的光景,今日晚了,这边的环境也好,明日又是休沐,李彦便也没有准备回宫,和洛月离在后院的温泉中沐浴之后一通回了寝室。

到了榻上李彦的目光便总是看着身边的人,眼底的担忧难以遮掩,洛月离靠在床头:

“宁咎都与你说了吧?”